不! 此時我是真的怕了,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被劉剛的屍體砍死。 而且看他的打算,是要把我的腦袋砍掉扔進油鍋,噗的一聲,斧頭砍斷脖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身體一挺,從床上驚坐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場夢。 不過這個夢,為什會如此真實?那夢的疼痛和驚悚,實在太可怕了。 我不由聯想到了葛雲長白對我的話,難道這個陰寵店,我真的開不了嗎?如果我現在退出,還來不來得及? 剛剛那短短的一幕到現在我還曆曆在目,但此時外麵色已經大亮,接近中午了。 就在這時,店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 推門的人非常暴力,我還沒看清對方的模樣,就聽對方興奮的喊著:“田強,真有你的啊,嘎嘎,大哥我昨晚有如神助,嘖嘖。” 我心一沉,忍不住升起一陣煩悶的情緒。 因為來的人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一個人:王字濤! 我咱們不是恩斷義絕了嗎?為什你還來我這兒? 王字濤一擺手:“你別怕,我不是過來為難你的,咱們兄弟一場,哥還會舍得給你找麻煩嘛。來來,抽煙。” 王字濤自來熟的坐在椅子上,給我扔了一根中華,同時把一個嶄新的蘋果8放在了桌子上。 我還注意到,王字濤此時雖然紅光滿麵,但他的臉上卻透著一種疲憊,就像一夜沒有睡覺似的。 而且,他今的穿著也非常的有格調,上身是一件阿迪外套,下身是吉普褲子和李寧運動鞋。 昨的王字濤穿著囚服,就像一個被社會拋棄的流浪漢一樣,而今,他鳥槍換炮,一身名牌,還有個明星手機,等他把袖口卷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手上還多了一塊名表。 “我跟你,你給我做的那個食貓寵,太神奇了,嘎嘎。昨我要破一個防暴門,怎也沒有辦法打開,結果你猜怎著?那兒不知道哪竄過來一群老鼠,替我在牆上打了個洞!” 原來他真的是去偷錢了,我對他也沒有好臉色:“你跟我這些,不怕我報警嗎?” “哼?怕?你以為老子是煞筆,要是怕還跟你嗎?實話告訴你,我找的這些有錢人,他們的錢來路也不怎正,根本就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丟了錢,你要是報了警,不用我做什,那些人就會阻止你。” 怪不得他這囂張,不過也好,隻要他不是利用陰寵去做一些喪盡良的事情,起碼能讓我心有點安慰。 “田強,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要不要跟著我幹?如果你跟著我幹,憑借你的手藝,多養幾隻陰寵,絕對是財源滾滾,難道你的目的就隻是守著一個寵物店,碌碌無為的過一輩子嗎?跟我混,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愣了一把,沒想到他還想把我拉入夥,看來今他打扮的這光鮮,目的就隻是為了刺激我一下。 所以我也很鄭重的對他了一句:“我也最後再勸你一句,趁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收手,你用這些錢,隨便做點什,也不至於讓自己生活太清苦。何必呢?”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有點看不起我:“你不懂,你隻是沒有接觸過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如果你知道那些有錢人是怎生活的,你就不會這想了。也罷,我知道你是不會答應跟我混的,我也不強求你,不過我想要和你做一樁生意。” 我對不起,你的生意我不做。 他嘿嘿獰笑了起來:“我王哥的生意你敢不做,到時我找人砸了你的店。” “就這定了,下個月,我會招兩個弟,你給他們一人弄個陰寵,到時我再來找你。” 完這句話,王字濤人五人六的走了,我也被他氣的不輕。心暗暗發誓,到時這店就算不開,也不能再做他的生意! 也就在王字濤前腳離開的時候,後腳又來了一個人,正是昨我給他弄了個硬尾鴨陰寵的任哥。 任哥到了店門口,也沒和我打招呼,而是望著王字濤的背影問我:“這個人是誰?這囂張。” 我歎了口氣,以前的一個熟人。 “哼,對自己的熟人都如此霸道,我隻送他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田強你放心,這次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他要是敢砸你的店,到時你就找我,我替你教他做人!” 我心鬆了口氣,有了任哥的話,想來應該能鎮住王字濤。王字濤雖然很狂,但我感覺跟任哥比起來,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不過我很快心就一陣警醒,昨葛雲長也跟我過,任哥這個人,不是好東西,我最好還是離他遠點。 他們這些混社會的,心思狠著呢,如果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還是不要和他們有太多聯係。 所以我轉移了話題了句:“,畢竟是熟人,他哪能真的做出來這種事。對了,今任哥怎有空來我這了?是不是對陰寵的效果不太滿意?不過你放心,如果不滿意的話,錢我還退給你。” 任哥立馬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實話跟你,不是我不滿意,而是太滿意了!老哥也不瞞你,自從昨你給我弄了那隻陰寵以後,回去就有效果了!你猜昨晚一的時間,我長了多少?” 我心鬆了口氣,有效果就好,他這,看來是不會賴賬了。 我:“五毫米?” “不對,往長了猜。” 我又一厘米,他也不對,最後我又猜了幾個數字,都沒有猜對,還是他,直接伸出了一根食指拐了個彎。 “九厘米!昨我親測!呼,從來沒有這爽過,你知道不知道,昨我有一種重振雄風,揚眉吐氣的感覺,強,我要好好的感謝你!” 我心震驚的無以複加,這陰寵,效果也太霸道了。 才一的時間,就長了九厘米,就算正在發育的青少年也沒有這生猛啊。 不過我還是對他了句:“恭喜任哥重振雄風,成為歐洲猛男指日可待。不過我也提醒你一下,由於之前我沒給人做過,具體會達到什效果我也不清楚,所以如果長的過分的話,任哥你也要多擔待啊……” 這些之前我跟任哥提了一下,他跟我沒關係,到時大不了盤在腰上。 不過這樣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發生。 而任哥,也從他隨手提著的皮包,掏出了十二摞百元大鈔,當時看著這多錢,我眼睛都直了。 任哥對我:“正好我的錢太多沒地方放,就不給你轉賬了,這些錢是十二萬,多出來的兩萬,算是任哥心情好,給你的紅包,那個我還有事,就不在你這待著了。” 之前他事成之後,給我十五萬,昨已經給了五萬,今給十二萬,還多了兩萬。 我砸了砸舌,錢太多,沒地方放,所以就多給我兩萬。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當然,我覺得任哥之所以這,目的應該隻是想在我跟前裝逼而已,畢竟誰會嫌錢多,如果多的話,那別賺了就是了。 這些現金,我怕放在店麵招賊,所以出去買了個書包,放麵就往銀行去了。 不過去銀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王字濤的事。 實話我們表麵上雖然已經斷絕了關係,但我對他真的還有那一些關心。 人就是那奇怪,要想做到完全理智,那真的是不可能的。盡管我們已經明,從此以後,不再有任何朋友關係,但好歹我們相識一場,我心是真的做不到把他當成陌生人對待。 當然,我還擔心他一個月後,會用怎樣的方法來找我的麻煩。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從這開始,王字濤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一個月後,我也沒有等到王字濤帶人來找我做生意。 在他離開後的第十五,他給我發了個消息,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千萬富翁了。但他還是不滿足,他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首富,像世界首富那樣,花出去好幾個億也隻算中等意思。 當時我都懶得勸他了,他這是徹底陷入了魔障,估計就算我再怎勸,他也不會收手的。 而且他還讓我準備好陰寵,招的那兩個弟,過幾就找我。 他這一消失,又是大半個月,大半個月過後,葛雲長找到了我,他麵色沉重的告訴我:“前段時間,你那個做了食貓寵的朋友,出事了。” 我心一驚,問他:“出了什事?” 葛雲長告訴我,這一個月內,界首出了個能人,別人給他起了個綽號:千鼠大盜。 葛雲長聽到名字以後就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王字濤不差,王字濤在我賣給他食貓寵的陰寵過後,瘋狂的作案,作案的手法千奇百怪,而且專挑那些灰色產業老板的金庫下手。 那些掙大錢的大老板,錢的來路都不怎正,所以根本就不敢往銀行麵存,因為金額太多,會出事的! 王字濤每次一出手,必會十拿九穩,絕不被人發現,而且次次都賊不走空,搞的那些大老板頭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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