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開始,這世界上再沒有我存在的痕跡,我恨……”
到最後,關東的語氣,帶著一絲悲涼。
最後,他跟我了一句話:“我在這個房間,存有孫榮的犯罪證據,你用這些證據,就可以保全自己,客廳的那個牌扁內側。”
一個人,從生到死,從死到無,這世間一切,從此都和他無關。
而他留下的,僅僅是存在過的痕跡,他甚至不能投胎轉世。這,就是魂飛魄散。
我對他了一聲謝謝,緊接著,外麵一陣沉重腳步聲傳了過來。
那腳步聲很沉悶,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走路時發出的聲音。
隨後我就聽到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響在了我的耳邊。
那是關東的慘叫,這聲音,就好像他受到了人間酷刑,透著強烈的恐懼和不甘,一如昨夜,我被劉剛屍體分屍時候的無助。
我隻能看著正上方,所以並不清楚屋子到底發生了什,我隻知道,關東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大概過了十來分鍾左右,他的聲音徹底崩潰和泯滅。
而我的身體抖了抖,發現此時我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我再看向身旁,發現關東的屍體依然平靜的躺在我的身旁,但關東的聲音卻已經不複存在。
在這個房間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摞錢,那是孫榮留給我的,算是我在她這兒睡一夜的傭金。
那摞錢上麵,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的內容是:“田強,請不要恨我,這個世界上,好人是活不長的,你是好人,我是壞人,所以你沒有好下場,而我卻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在這個世上,高枕無憂。怪隻怪你這個人,太單純吧。”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難道這句話一直是生活不變的定律嗎?
我本想按照關東告訴我的,去把門扁上孫榮的犯罪證據找到的,但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破門而入。
緊接著幾個民警衝到我身邊,把我製服。
那些人要我別動,在他們找到關東屍體以後,我聽到其中有一個人打電話,讓上頭調法醫過來。而我很快就被押進警車拉走了。
在我到了警局麵的時候,我跟他們提了個要求,那就是我要打個電話。
他們並沒有為難我,所以我通知葛雲長,去把牌扁藏著的證據交出來。
到了第二上午的時候,葛雲長就來了警局,我也沒有再被他們為難,跟著葛雲長回了店。
葛雲長高興的對我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來,田老板,我特意買了瓶五糧液,今為你死逃生慶祝一下。”
“不過我對你昨的遭遇挺好奇的,要不要跟我?”
於是,我跟葛雲長一邊喝酒,一邊把昨發生的事情了出來。一旁我也給劉剛倒了一大碗酒,由於他不能話,所以他隻能一個人喝悶酒,聽我們兩個談話。
最後我問他:“我老葛,你知不知道那孫榮,昨為什要給我下藥,和我辦那事?這好像對我沒損失吧?”
葛雲長喝了一杯酒,想了一會兒才:“我知道了,人在上床之後,陰氣是比較重的。那時你剛辦過事,陽氣不足,和關東的陰魂不好區分,這個時候行刑官就分不清你和關東,隻有這樣,對方才有可能把關東當成你。”
完,他還老不正經的對我擠眉弄眼:“我田老板,你這躺公幹挺值啊,還能玩個女人,昨我可是在那個房間找到了孫榮的照片,嘖嘖,跟李麗也不差了,怎樣,爽嗎?”
我真是無語,都喝了酒的男人都比較囉嗦,沒想到老葛喝了酒,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我記得平常他不喝酒的時候,是很守規矩的,就像那他見到李麗的時候,如果按照現在他的猥瑣勁,很可能會跟對方調戲兩句。
但當時他卻被李麗弄的臉紅,看來這葛雲長,是個表麵正派,內心悶騷的家夥。
我隨便打發了他兩句。
這時,葛雲長再次跟我道:“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這兩其實我一直在聯係高手,看看有沒有人能解決你的問題,沒想到還真聯係了一個,對方你目前遇到的問題,可以解決,他人很快就來了!”
我的問題,就是關於七罪宗的問題,如果孫榮沒有騙我的話,我應該是還能再活四。
此時聽葛雲長這一,我頓時喜出望外。
我對他連忙道謝:“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以後有什可以讓我幫忙的地方,絕不含糊。對了,那個人什時候過來?在這之前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
他下午或者明,要看那個人什時候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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