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豐呆住了。
“陣眼,陣眼被毀了。”
“這怎可能?”
“這陣眼,可是有著靈陣籠罩,我在周圍銘刻陣法,不可能誰都能靠近,而且我毫無感知。”
“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又是如何進入大羅峰的。”
“陣法不是剛消失嗎?”
“難道他們,悄無聲息之間,就來到了此處,毀掉了陣眼。”
“這二人,又是誰?”
“我居然看不透他們的修為。”
元豐此刻,被嚇得不清。
李憶昔給胡青韻插好花,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這樣最好看!”
“人更美了!”
李憶昔笑道。
隨即道:“走,我們去見見元豐師弟,忘記了,不能隨意采摘花朵,但是太美,沒忍住。”
“以後,得杜絕這樣的行為。”
李憶昔笑了笑,轉身就要走。
轉身的瞬間,目光剛好落在一臉呆滯的元豐身上。
“哎吆!”
“這不是元豐師弟嗎?”
“打攪了,打攪了!”
“今日突兀拜訪,有些失禮了。”
李憶昔看見元豐,先是一愣,隨即笑道。
“師弟嗎?”
聽見了李憶昔的稱呼,元豐又愣住了。
一臉不解,元豐對於李憶昔,那是無比的陌生,未曾想到李憶昔居然稱呼自己師弟。
“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元豐神色凝重無比,剛才的瞬間,元豐試探了一下,但是卻發現李憶昔體內,就似浩瀚星空一般,吞噬一切。
那縷靈魂之力,直接消失。
這讓元豐確定,李憶昔絕對是一位極其恐怖之人。
元豐內心慌得一匹。
畢竟自己在昆侖宗的目的不純。
見李憶昔如此可怕,元豐瞬間想到了昆侖宗背後的神秘人。
元豐防的,就是昆侖宗背後的神秘人,此刻李憶昔的出現,元豐如何不緊張。
在加上李憶昔夫妻二人突兀出現,自己毫無感知,元豐更加的不安。
此刻的元豐,把身份放的很低。
“李憶昔,第一峰峰主。”
李憶昔見元豐問自己,有些尷尬的道。
第一峰,可是大師兄之地。
可是自己,就是一個凡人,當然也不算凡人,畢竟自己有著功德聖體在。
但是,自己這個大師兄經常不在宗門,不認識也正常。
“第一峰?”
“大師兄嗎?”
聽見此話,元豐身軀一顫。
元豐想起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第一峰,元豐自然了解過,但是第一峰的峰主。
宗門之的人,都不是很了解。
元豐了解得之,第一峰峰主修為極其可怕,位同宗主。
但是,元豐也並未太在意。
畢竟自己的修為擺在那。
昆侖宗的弟子覺得不凡,但是元豐覺得就那樣,畢竟那些弟子和長老的修為,就那樣。
但此刻,元豐卻突然發現,自己小覷第一峰了。
也知道,李憶昔可能就是昆侖宗背後神秘人。
就算是不是神秘人,也絕對與神秘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否則,在元豐看來,李憶昔不可能有如此可怕修為。
元豐瞬間反應過來,立即行禮。
“元豐,拜見大師兄。”
雖然不安,但是此刻的元豐,還是立即行禮。
“大師兄,請!”
元豐立即對李憶昔發出了邀請。
邀請李憶昔進入大殿一敘。
“好!”
“打攪元豐師弟了!”
李憶昔微微一笑,跟隨在元豐的身後,往大殿而去。
元豐很是緊張,雖然走在前麵,但此刻盡量走在一旁,不敢擋住李憶昔的路,不說李憶昔的身份,畢竟對於元豐而言身份不重要,但是此刻的李憶昔,元豐壓根就感知不到深淺,內心很是忌憚的。
而且,元豐也不知道,到底李憶昔來這,所為何事。
元豐此刻,也在揣摩。
準備進入大殿之,試探一二。
元豐一臉忐忑的時候,後麵的李憶昔,居然停住了。
元豐不由得停下腳步,看向李憶昔。
元豐也很是不解。
此刻的元豐,見李憶昔似乎在看什。
順著李憶昔的目光看去,身軀猛地一顫。
因為元豐發現,此刻的李憶昔,盯著身旁的殘棋。
內心無比的擔憂和不安。
那不是尋常的殘棋,棋子暗合陣法。
是一個傳送陣。
也是元豐保命手段之一。
一旦激活,棋子為陣旗,陣法一成,就可以傳送。
當然這是一次之物,元豐很是謹慎,隻能用一次,自己用了別人就休想追上自己。
“師兄,這就是一局殘棋。”
“無聊時看看,沒啥意思。”
“師兄,請!”
元豐立即開口,想邀請李憶昔進入大殿之,離開此地。
真的擔心李憶昔發現問題。
雖然自信,但是元豐很是忐忑。
臉上,掛著笑容。
“殘棋嗎?”
“元豐師弟的棋藝,不行啊!”
“這並不是殘棋,可破,而且很是簡單。”
“你看,這樣,這盤棋就結束了!”
李憶昔說著,拿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之上。
殘棋瞬間結束。
“這······”
見到眼前一幕,元豐的身軀猛地一顫。
一臉的緊張了。
“該死!”
“破了!”
“陣法被破了!”
元豐驚怒萬分,同時也驚慌失措。
未曾想到,李憶昔僅僅隻是一眼,就看破了陣法的關鍵,還破掉了陣法。
這傳送陣,被毀掉了。
“走吧!”
“以後下棋,師弟可以來多找找我,師弟的棋藝,是真的爛。”
“我可是棋聖。”
對於圍棋,李憶昔自信的很。
畢竟,狗係統其它不行,在這方麵,倒是有著一手。
李憶昔也是絲毫不謙虛。
“那以後,得打攪師兄了!”
元豐心在滴血,但是此刻,也隻能咬著牙答應。
眼瞳之,恐懼之色更勝。
李憶昔破掉陣法居然如此雲淡風輕,元豐難以鎮定了。
“不打攪,不打攪!”
“下下棋,打發打發時間也行。”
“沒點樂趣,其實很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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