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言在家實在呆著無聊,就坐車去了餘爺爺家。為了準備高考,幾個月她就已經前開始複習功課,回到雍城後,葉新言又特意去拜訪了餘爺爺,老人家的精神狀態明顯好多了,聽葉新言打算參加高考,高興地就像個孩子一樣。
葉新言敲開餘爺爺家的門,開門迎出來的人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彭曉萌,隻見她笑鬧著抓著葉新言的胳膊又蹦又跳道:
“葉新言?真的是你啊。”
葉新言也笑了起來,可她突然感覺有些頭暈,連忙扶住彭曉萌:
“別蹦了別蹦了,我頭暈。”
彭曉萌趕緊扶著葉新言進了屋:
“呀,氣色不好,怎感覺好像瘦了呢?”
葉新言尷尬地撓撓頭發:
“最近可能吃了什不幹淨的東西,肚子不太舒服。”
彭曉萌了然地看看葉新言,突然感覺哪不太對勁:
“我聽餘爺爺你最近經常來,而且一個下午都會跟他學畫,方老師呢?”
葉新言有些感覺難以啟齒:
“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我已經一個月和他沒有聯係了。”
彭曉萌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什?你們不是剛訂完婚嗎?”
葉新言趕緊替方信陽掩飾道:
“或許他媽媽公司有什需要他幫忙的吧,我不是告訴你他媽媽也有家貿易公司嗎?”
彭曉萌恍然大悟道:
“噢……那他不聯係你,你可以去奉元找他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在哪?”
這一句話如醍醐灌頂一般提醒了葉新言,她突然就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幹等下去了:
“對呀,我怎就沒想到呢?”
彭曉萌對葉新言羞羞著:
“你呀,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葉新言的心意一定,就再也坐不住了,和彭曉萌餘爺爺匆匆告辭,趕緊回葉萍家簡單收拾了個包,跟葉萍打了聲招呼坐著高鐵就跑到了奉元。
葉新言一下火車就直接打出租車到了方信陽家,可方信陽家的大門卻緊鎖著,草坪的草瘋長著,似乎好久都沒人修剪了。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提醒著葉新言一個信息,方信陽又像時候那樣,消失不見了。
葉新言看著眼前這荒涼的一切,似乎不能提供任何和方信陽有關的線索,她失魂落魄地坐上停在路邊的出租車準備離開,到奉元火車站再坐車回到雍城。
來時憋著一股興奮的葉新言泄氣地癱坐在後座上,突然被車上散發出的煙臭味給惡心到了,她趕緊打開車窗狂吐不止,把正專心開車的司機師傅嚇了一跳:
“姑娘,你這是暈車了?還是吃壞肚子了?”
葉新言感覺舒服一點了,才從包掏出麵巾紙擦擦嘴,又喝了口隨身帶的水後深吸一口氣,虛弱地靠在後車座上:
“師傅,麻煩你把我送到離這最近的醫院吧。”
司機一看葉新言臉色蠟黃,他也不敢耽擱,直接原地掉頭向奉元人民醫院方向開去。
到了醫院門口,葉新言給司機結了賬準備下車,那司機好心地問道:
“姑娘,你一個人沒事吧?”
葉新言虛弱地回頭笑道:
“沒事,謝謝你啊司機師傅。”
罷,便推開車門頭暈腦脹地走進醫院。
排了好一會兒隊,她才掛到一個內科號。她抬頭望向四周,看到不遠處有個扶手電梯,就準備走過去坐電梯上樓。突然,葉新言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叫她:
“葉新言?”
葉新言聞聲扭頭一看:
“李昊軒?你怎在這?”
李昊軒快跑幾步到葉新言麵前,對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這是怎了?怎這憔悴?”
葉新言虛弱地搖搖頭道:
“不知道,可能暈車了吧!”
李昊軒瞪大眼睛看著葉新言:
“你該不會是早上沒吃早飯,低血糖又犯了吧?”
葉新言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還真是沒吃早飯就急著出門,到這會兒已經兩頓飯沒吃了。李昊軒一看葉新言那表情,就猜到葉新言肯定又是沒吃早餐,趕緊拖著葉新言就往外走:
“你呀,趕緊跟我出去吃飯。初一的時候,你就是因為沒吃早飯暈倒在座位上,害的我被老師冤枉。”
葉新言連著掙紮了好幾下,都沒掙脫開李昊軒的胳膊:
“多久的事了你還記著?我早都忘了。”
李昊軒嘿嘿一笑拉著葉新言就走出了醫院,來到旁邊一家養生粥餐廳,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拿著菜單上來,葉新言看菜單上好像也沒有什特別想吃的,又把菜單還給服務員:
“抱歉,我沒什胃口。”
李昊軒看葉新言一臉憔悴的樣子,連忙把服務員手的菜單要了過來:
“怎能不吃呢?來來來,我替你點?那個服務員,來一碗玫瑰麥仁羹,再來個南瓜紅豆餅!”
葉新言一聽這菜名,當下嘴就歪了,怎全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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