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始終記得她的經曆,若是沒不如社會,她可以回應李希城的愛。
她做了別人一年的情人,她早就沒有資格得到別人的喜愛。
哪怕她是被迫當情人,她也沒資格。
周晚的聲音更多是無奈。
清墨拿包薯片給周晚,她自己拿了盒壽司。
周晚在帝都沒交心的朋友,唯獨清墨知道她的過去,隻能跟清墨說說。
“池小姐,如果我能早點遇到李希城,他每天護送我回家,每天以朋友相處,從不越矩,寂寞已久的小屋有了人情味。”
清墨很少在帝都,李希城與周晚如何相處,她不清楚。
不過她每次回來李希城對周晚都越來越好,在清墨不在帝都的這段時間,他們肯定有交流。
周晚:“我一個在帝都,帝都好大,好繁華,好熱鬧,人也好多,但是這些都不屬於我們外來者。”
“我們隻是為這座城市打工的勞動者,不屬於享受者。”
她看了眼李希城,繼續小聲說:“每天都在學校度過,眼隻有學生,回到家中已經到了深夜,我每天麵對冷冷清清的出租屋,太安靜了。”
“安靜的,就像沒有活人。”周晚打開薯片袋,遞給清墨。
清墨拿了片薯片,並未說話。
周晚老師需要的是傾聽者,麵對李希城的追求,她需要找個傾訴者。
周晚繼續說:“直到遇到了李希城,他會修電路,會修水管,會做飯,會說話,哪怕我不理他,他也能說很多話。”
“送我上下班,周末邀請我出來玩,不會讓我一個人待在出租屋胡思亂想。”
李希城的表麵花花公子,隻是因為他沒遇到喜歡之人。
他遇到喜歡之人,自然不會留戀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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