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洪荒第一臥底
宗滿繼續道:“沸血術這一秘傳,還有一個比較奇特的點便是它的效用會因人而異。主要的差別便在火焰的選取和身體的適配性上麵。比如我選擇了一種異獸的火焰加入沸血術,那沸血術就會讓我自身帶有獸火的屬性。火焰層級越高,那沸血術自然也就越厲害。”
蘇澤聽到這,默默點頭,從萬靈古燚能夠給他提升三倍力量來看,確實火焰對沸血術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不過他琢磨了一下問道:“那宗滿先生,萬靈古燚在洪荒的火焰中,能夠排到第幾等?”
宗滿微微一想,道:“第二等中最強!”
“才第二等?”蘇澤有些吃驚,“那第一等的火焰豈不是”
宗滿輕輕一笑,斜著看了蘇澤一眼:“怎,萬靈古燚都不滿足?要知道,你這已經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火焰了!要說那些第一等的火焰,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先是妖族天帝的金烏炎,再是紫薇古帝的紫薇天火,還有三清中老君的三昧真火和六丁火這些火焰才是洪荒一等,可是想要得到,幾乎不可能。”
聽到這兒,蘇澤也知道是自己貪心了,苦笑了一番。
看到蘇澤這副模樣,宗滿也是非常滿意,寬慰道:“知足就好,萬靈古燚此等火焰,想必有不少奇妙之處。我猜想,在你沸血之後,定然可以額外增加你的感知和反應速度。”
“是這樣的。”蘇澤將自己沸血的感覺描述了一遍。
“不如我們來試試?光說確實難以感受,這樣,我用快速但是沒有殺傷力的元素對你進行進攻,看看你能夠躲過去多少次。”
“好!”蘇澤也想試試他自己現在的水平,欣然答應道。
“準備好了嗎,我要出手了!”
蘇澤低喝一聲,頓時暗金色的紋路在身上浮現。
“來吧!”
宗滿眼睛一眯,手中風元素瞬間成型,以極快的速度奔向蘇澤。
而蘇澤立馬靈巧的將這些攻擊躲避過去,在他沸血之後,再看這些攻擊,簡直慢得和地上的螞蟻一樣!
但是宗滿的攻擊沒有停止,反倒是不斷加快。
漸漸地,蘇澤感覺攻擊的速度有些讓他難以招架了!
光憑眼睛,無法捕捉到這些東西全部的軌跡!
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學習元素操控之時那種放鬆心神用身體感應天地的方法。
於是他幹脆閉上眼睛!
果不其然,閉上了眼睛,他“看”這個世界反倒是清晰了許多!
每一道元素的軌跡都被他的身體清晰地感知並且捕捉,從而讓他能夠從容地避開每一次的攻擊!
宗滿即使在發動攻擊,可是心中也在暗自吃驚,蘇澤這小子的悟性,雖然之前也一直說恐怖,但沒想到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他如何看不出,蘇澤這是將磐石老頭的元素操控和自己的沸血術結合了!
這說明,蘇澤並不隻是死板地學習每一樣巫術。
而是將巫術吃透,在需要這個巫術的場合他就能夠隨意地將巫術中的某一個特點拿來使用。
此子,恐怖如斯!
終於,隨著宗滿的攻擊速度和密度不斷變快變大,蘇澤的身上中了一次攻擊,而這次演練也算是到此結束。
蘇澤長出一口氣,解除了沸血狀態,然後隻覺得身上一陣虛弱之感,身形搖晃了兩下,差點就要站不住。
宗滿連忙上前攙扶著蘇澤,解釋道:“沸血術使用後出現虛弱是正常情況,雖然說沸血術是喚醒血脈力量,可說到底還是對自身力量的一種運用,如此強大的力量消耗肯定不其次,沸血術時候擁有的強大力量和解除沸血術之後的力量差距太大,會導致身體的不適應,虛弱之感的到來也是在所難免。你日後多多練習,自然能將這種虛弱感減輕不少。”
蘇澤緩緩坐在地上,“謝宗滿先生指點。”
宗滿這次卻沒有拒絕,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他接著說道:“這三個月來,西邊的妖族聚集地已經被剿滅得差不多了,內鬼也已經找到,部落內沒有什大事了。前線戰事吃緊,你休息幾天後,便和我一起去前線曆練吧!”
“是!”蘇澤欣然答應。
當晚,蘇澤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房間,卻發現楚葵還沒有睡去。
她看著蘇澤回來,也不是特別驚訝,隻是說道:“累了吧,坐下來喝點花露。”
蘇澤端起花露一飲而盡,隻感覺這花露沁人心脾,喝下後身體十分舒爽。
他問道:“這花露與磐石先生之前給的不一樣?”
楚葵輕輕點頭,微微一笑,“這些花露是我親手釀造,你是第一個品嚐的!”
“不錯!”蘇澤誇獎道,“你這花露若是拿出去售賣,不過多久絕對可以變成一個富婆!”
楚葵放了個白眼,嬌嗔道:“你才富婆呢!我這花露釀造一杯都不知要花多少心血,還拿去賣,我才不願意!”
見楚葵這幅模樣,蘇澤陪笑道:“好好好,不賣不賣,還有嗎,多給我整一點,我這三個月真的是累,現在喝了這花露也算是苦盡甘來!”
楚葵聽了這話,立馬又展開笑顏,拿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壺,“都在這了。”
蘇澤美滋滋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花露,躺在搖椅上,眯著眼美滋滋地唱道:“我本是那臥龍崗上散淡的人,憑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
這時候,蘇肉肉睡眼朦朧地走出屋來,看見蘇澤,突然睜大眼睛,上來就抱住他,“蘇澤蘇澤,你去哪了啊,我睡了好多覺你都沒有回來!”
蘇澤輕輕摸著她的頭,“沒去哪,這不是回來了嗎。”
“哦。”蘇肉肉乖巧地點頭,“回來就好!”
然後她竟然趴在蘇澤的搖椅下又睡著了。
蘇澤把她拎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塵土,“這孩子,不知道衣服難洗嗎!”
第二日。
蘇澤敢推開門,便看見金拓,貢靈還有熊定三人帶著平山流和木滿流的共計千餘弟子規矩地站在院內。
而在他們正中,是悠閑躺在椅子上的安途。
蘇澤連忙上前,“安途大人,您來為何不通知一聲,你看我都睡到現在才起。”
安途擺擺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我知道你這幾月修煉刻苦,昨日才結束,讓你多休息一會也是應當,再說,我等你的時候,其實也算是我自己在偷閑了,這幾個月,也把我累得夠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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