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即使方若雨做好了已經被揭穿的心理準備,可被這赤裸裸帶著羞辱性質的問,她還是難堪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越來越近了。
江霖一側手臂貼著她的腰撐到門上,身子貼的越來越近,他偏頭,嘴唇擦過她的耳廓:“怎不進去?”
方若雨幾乎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她反而鎮定下來。
還有一年呢,她不是演員,演不了這久。
她橫下心來,偏頭側過他的唇,借著門禁上閃爍的光和他四目相對:“開門啊!”
江霖笑,手臂繞到她身前,食指點在數字上,須臾又想到什,身子往前靠了些,擠得方若雨不得不挺胸貼到門上,前麵是冰涼的防盜門,身後是火一樣的胸膛,她被迫夾在中間。
“看清楚了。”他手指緩慢移動,手背擦著她的乳房移動。
方若雨呼吸困難,被他觸碰那隻乳隔著薄薄的襯衣和胸罩又麻又癢。
她克製不住對他的反應。
那個一麵之緣的少年,是她暗淡青春期唯一的光,在每個夢出現,都為她點一盞燈,撐著她往前走。
她對他的感情不斷變質,從一開始隻是不斷重現他為她擦藥的場景,到他吻過她的眉眼,輕輕舔去她臉上的血漬,再到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雙唇。
直到有一天,少年把她壓在身下,那雙曾經幫她上藥的手,拉開她的內褲,探進她的隱秘之地,挑起濕漉漉的情潮,她驚醒,卻鬼使神差的第一次學著夢中他的樣子,用手指去觸碰她從未探索過的地方。
那濕的一塌糊塗,她隻是把掌心蓋上去,下體的炙熱潮濕燙得她手掌忍不住縮起來,隻是輕輕的捧出,身體便一陣顫栗。
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毫無章法的揉弄也能帶來快感,少年的臉一直在眼前,她按壓到某個點,情欲的大門終於為她敞開,她繃著雙腿,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高潮。
等她滿身的汗落下,人卻羞恥到不行,她的少年,被她自己褻瀆了。
她從沒想過他們還可以再見麵,所以,她便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無數次幻想他吻過她身體每一寸,甚至每次高潮到空虛時,會幻想他把她填滿。
隻有她自己知道,開學那天在教室見到他時,她有多震撼,就有多難過。
她的少年來到她身邊了,從此那張臉有了更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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