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凝的身上，有女帝的影子，但是女帝已經不存在了。

    接下來，孫聖和秋水凝交上了手，果然不出孫聖所料，秋水凝動用的是女帝的手段。

    孫聖雖然隻得到過女帝傳授的聖體法，但是女帝的其他一些手段他並未繼承，但卻也見識到女帝多次出手過，對女帝的一些手段了解。

    果然，秋水凝會使用女帝的一些法，而且此刻孫聖和秋水凝對戰，更是在神話領域當中。

    看來，秋水凝已經成為了神話，她當初曾想要借助先天道體和神體為自己鋪就神話之路，想必是成功了，她最終成為神話了。

    但是，在孫聖和秋水凝交手的過程中，他卻發現，秋水凝是一條已經死亡的因果。

    這和孫聖之前與自己曾經斬殺過的敵人交手時感覺一樣，一段已經消亡的因果，和真正活著的因果，感覺上是不一樣的。

    “已經死了？”

    孫聖疑惑，他以為還會和這個女人有一段交集的。沒想到她已經死了，隻是在超脫的過程中和自己有一些因果上的交集而已。

    最後，孫聖轟殺了秋水凝，在秋水凝解體的時候，孫聖洞悉了一些畫麵。

    那是一場大戰，他看到了女帝的身影，看到了妙菩薩的身影，也看到了一些神聖血脈中的神話的影子，他們在一片黑暗當中廝殺，周圍有殘破的遺跡，但都已經被黑暗吞噬了。

    黑暗戰車行駛在黑暗當中，不止一輛，來回衝殺，其中便有秋水凝隕落的畫麵，被十幾輛黑暗戰車撞飛出去，身體炸開，消失在那個地方。

    那應該是昆侖之巔，秋水凝是戰死在那個地方的。

    孫聖明白，秋水凝曾經被女帝看中，將其培養成神話，然後讓她來昆侖之巔助戰。

    但是最後昆侖之巔崩塌，多位神話葬身在那，其中就有秋水凝。

    ……

    超脫之路上，孫聖一步步前行，他轟殺了許多人，都是和他有或多或少的因果的。

    其中有同級別者分外強大的，也有被孫聖簡單的擊殺過的。

    孫聖通過觀摩這些因果，越來越了解關於這一紀元不為人知的事情。

    最後，孫聖不知道在這條路上走了多久，走了多長，他已經不知道斬斷了多少的因果了。

    他的狀態越發的輕鬆，感覺籠罩著他的因果鎖鏈全都斷開了一樣，無比的輕鬆，仿佛真的快要脫離這一個紀元所有的因果了一樣。

    最後，一尊龐大的身影，擋住了孫聖的去路。

    這是一尊黑色的大魔神，手持烏黑戰矛，駕馭著黑暗法力，擋住了孫聖的去路，而且在其身上散發的因果氣息，十分凝重，這證明他和孫聖之間，有著天大的因果，超越了所有人。

    “大天魔！”

    孫聖說道，在超脫之路上，他見到了這一樁大因果，正是大天魔。

    “你我之間，果真存在著巨大的因果，來吧，希望你能像我證明，你我和我之間的關係是否如我猜測的那般。”孫聖說道，再次展現出了無敵者的姿態。

    “轟！”

    他在這和大天魔交上手了。

    這一戰，遠比孫聖所想象的要恐怖的多，他和大天魔像是不分彼此一樣，感覺大天魔就是另外一個自己，強大的可怕，孫聖必須要在這一戰當中，超越自身的一切，才能戰勝大天魔。

    “隆隆！”

    超脫之路大震動，孫聖在麵臨有史以來最大的敵人，感覺像是在麵對另一個自己。

    甚至到了最後，大天魔縮小了身軀，化作正常人大小，竟然真的是孫聖，和孫聖一般無二，隻不過是渾身纏繞著黑暗氣息的孫聖而已，在這與本尊大打出手。

    五百個回合、一千個回合、兩千個回合……

    最後，孫聖和大天魔打到了五千個回合往後。

    孫聖和大天魔的身上，都遭遇了重創，孫聖被打的隻剩下上半身了，他的下半身被大天魔的黑暗之力碾碎，但依然在浴血搏殺，艱苦奮戰。

    大天魔也不好受，一次又一次的被孫聖擊穿，身影越來越模糊，最後，一些因果具現出來，讓孫聖在這一刻明白了更多的事情。

    “你從上古界壁而來！”孫聖洞悉了兩者之間的因果，看到了一些畫麵。

    “原來，神荒骨是上古界壁的一部分力量，而你也是上古界壁的一部分力量，誕生出生命，墜入星空深淵。”孫聖一邊拚殺，一邊了解這段因果。

    “九界是上古界壁所化，所以你和九界有著密切的聯係，有天外的力量要摧毀這一個紀元，而你首當其衝，遭受到了黑暗戰車的追殺。”

    “你最後於星空深淵隕落，神魂種子孕育了數個時代，誕生了一個新的生命，他就是紫衣道祖，而我……我果然是你的神魂種子延續下來的第三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