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兒郎不是不能伸不能屈不能吃苦,隻是一味吃苦沒有什切實的收獲。
他們難免不服。
“會不會是超兒眼光高,看不上那位張先生,這才遲遲不肯拜師?”
“超兒辭了一百零八位教頭的事京城權貴誰家不知道?”
此話一出。
剛才還有所抱怨的老人們,瞬間閉嘴不再談論此事。
反正馬超對張家寨的人感興趣,想在那拜師,就在那尋摸著。
總比東闖西闖連個武藝傍身都沒有要強得多。
好賴不濟,那還有王家的王傑當教習,每天帶領員工練晨操。
一群老人家們麵麵相望,相顧無言時。
一道響亮的鈴聲打破了他們之間尷尬的氛圍。
“大喜!”
老管家拿著無線話筒衝到飯桌前,眼含熱淚。
“小少爺說他拜到當地的名師,明晚就準備授課教學了!”
砰!
一位老太太拍案而起。
“好小子!”
“他浪蕩了這多年,終於找到一個能治得住他的名師了!”
其他老人家,也都是一臉欣慰地含笑點頭。
“也不知道超兒拜的是哪位名師,我們要不要去登門拜訪,叮嚀人家一番?讓人家不要嫌棄超兒頑劣?”
“算了算了,超兒的事他自己安排,萬一學不了兩天他就要換師父呢。”
“對了,超兒有沒有說過他拜的什人為師?是張先生嗎?”
大家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仔細地回想後,搖了搖頭。
“小少爺沒說拜了誰為師,可聽他打電話的時候非常開心,提到那位名師還一副與有榮焉的語氣,應該很強。”
很強!
張家寨那一帶除了張先生以外,還有誰能用“很強”二字來概括?
“好好好,隻要超兒熬過一個月,我就親自去一趟湘山,給這位名師送一份厚禮。”
馬家老太喜笑顏開的說著。
引來了不少人的附和。
……
“噗嗤……”
“噗嗤……”
黃狗沿著後山一路往東北角方向狂奔。
跑到半路時,也不知道是被山間涼風吹進鼻子嗆了一口,還是吃血玉噎到了。
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正好驚動了下方站在河灘旁邊的小主人和梁希。
“小黃?”
梁希聽到動靜,好奇地抬頭望天。
就看到一條比鳥飛得還快的黃狗夾著尾巴,像作賊似的朝東北角方向飛了過去。
“別理它,估計是去找大黑玩了。”
正蹲在河灘邊上使用靈視檢查河中情況的張曉天,頭也沒抬地解釋一句。
是嗎?
梁希想到小黃嘴邊淌著的紅色,心總有種古怪的感覺。
“梁希,你來看看這條河的泥沙是什顏色的。”
直到小師父提問。
她最終收回了目光,低頭望著如夜色般黑乎乎的水麵。
別說看泥沙了。
拿肉眼看水麵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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