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霂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種問題問白璧,想來也沒什用處。
估計她也不太明白。
“罷了。”他抓住白璧亂捏的手,“剛才你想說什?”
白璧嘿嘿笑了笑。
“那個,錦鯉先生啊。”
“不知道你家的床修好了沒?”
“啊?”黎霂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
“修是修好了,但……”
上次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
“但是什?”白璧盯著他的眼睛。
“也沒什。”黎霂伸出手,將她擁抱在懷,“對不起。”
白璧沒有說話。
她輕輕地推開黎霂,不知道從哪找了一些酒來,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
酒是烈酒。
才幾下,胃便火辣辣的,身體也極熱。
“我不管。”白璧喝了酒之後,開始不依不饒,“錦鯉先生你這個人可真討厭,明明是你挑起人家的興趣,現在卻又故作矜持。”
“橫豎今天小魚他們都不在,我要用強的。”
她醉醺醺的,一把將黎霂抱起來扔到臥室。
“……”黎霂覺得,醉酒的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醉酒,還力大無窮的女人,更可怕。
“錦鯉先生。”
她輕輕打了個酒嗝,“讓我疼你好不好?”
“我的小可愛。”
黎霂一臉黑線。
這可真是糟糕無比的台詞啊。
“白璧。”他推開她,手指穿過她的頭發,輕輕挽成了一個發髻。
“你真的不恨我?”
“錦鯉先生你哪來的這些多愁善感,我恨你做什?”她輕輕笑著,俯身下去,“喜歡還來不及呢。”
黎霂眼神閃了閃,似乎在分辨話中真假。
“真的?”他問。
“我不騙人。”白璧湊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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