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距離球門大約35米,直接攻門的可能性不大。
“嘿,珀。”瑟用手捂著嘴說“咱們打一個戰術,我來掩護你,你把球打到後點。”
順著瑟說的方向看去,在後點的位置那埋伏了本菲卡隊幾個高個後衛。
“嗯?打到戈麥斯的頭頂不是更有威脅一些?”王珀反問。
“你說的沒錯,但他現在被重點照顧了,需要迂回一下。”瑟接著說。
在中路中點位置的戈麥斯受到了兩個一米9+的中後衛一前一後的貼身盯防,別說起跳了,就算是移動都非常困難,這種情況下起身爭頂頭球更是不可能。
“OK,照你說的做。”
“待會我會假助跑吸引他們防守球員的注意力,你來罰球。”瑟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戰術說了出來。
王珀點了點頭。
“嘟”
裁判一聲哨響,示意可以開任意球了。
這邊,瑟似模似樣的丈量距離,退後四步,正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時,站在皮球旁邊的80號球員,突然原地擺腿,皮球繞過了前點的人牆,在空中畫出一道巨大的弧線直奔著後點而去。
吉馬雷斯隊的防守人員全部都在看戈麥斯,當察覺到皮球的落點時,埋伏在後點的本菲卡隊的中後衛早已卡好了位置,率先起點將皮球頂給了中路的戈麥斯。
吉馬雷斯隊兩名中後衛一霎那的分神便被戈麥斯抓住了,作為一個活躍在鋒線上的殺手,對於戰機的捕捉那是天生的,一個獅子甩頭,再度洞穿了吉馬雷斯隊的大門,將比分改寫為2比1。
在常規時間僅剩下1分鍾的情況下,本菲卡隊完成了逆轉。
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本菲卡隊陷入到狂歡的慶祝,肆意的喊之中,契合著全場球迷震天般的助威歌聲。陷入到了歡樂的海洋。
吉馬雷斯隊的球員一個個坐在草地上,臉上寫滿了遺憾,曾經他們距離勝利那近,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走向了失敗。
這就是足球,這就是淘汰賽。
注定會有人成為勝利者,注定會有人成為失敗者。
五分鍾的傷停補時時間,本菲卡隊全員防守,麵對吉馬雷斯各種瘋狂的高空球,最終將比分維持到了終場哨音響起。
本菲卡隊最終進入了葡萄牙杯的決賽之中。
這場比賽過後,最被人津津樂道的還是馬諾將王珀推到鋒線上的這一招妙手回春。
“馬諾先生,將中場屬性的王珀推到中鋒位置,是您賽前就有預案的?”
賽後的發布會上,記者迫不及待的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不,不是。”馬諾搖了搖頭說“事實上,這隻是我的無奈之舉。”
話音到這兒,在場的眾多記者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台上的馬諾。
這可是一場定勝負的淘汰賽啊,敢這玩?
馬諾啞然失笑“你們也看到了,在我們兩個邊路被對手壓製之後,得不到支援的戈麥斯踢的很掙紮,麵對對方的兩名中後衛並沒有占到便宜,繼續維持原有的戰術隻會徒增戈麥斯無謂的消耗。”
“至於王珀,之前我也曾經說過,他可以勝任前場任意的位置,我想今天吉馬雷斯的後防線已經領教了這個小家夥的可怕。”
馬諾麵帶微笑看向了一同出席發布會的王珀,把所有人的焦點都轉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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