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看看嗎?”羅瑞走到凱特琳旁邊,看著她完美無瑕的側顏,白皙的臉頰,高挺的鼻梁,充分明白了什叫認真的女人最好看。
“喏!”凱特琳努努嘴,把狙擊槍遞了過來,表示了對羅瑞的充分信任。
她和蔚的火爆脾氣完全不同,她心細如發,善於觀察,哪怕極其細微的線索也很難逃過她的眼睛。
這個羅瑞明明已經逃出生天,完全可以和那些船員一樣,通過遊泳的方式回到岸上,從此擺脫她和蔚。
但他沒有這做,反而不顧危險再次返回船上,來確認她們是否安全。
加上從水手那聽到的隻言片語,她完全可以確定,在她們昏迷的時候,是羅瑞通過某種方式保護了她們。
再聯想到內港碼頭上的“表白”,她雖然對那些胡言亂語還有些氣惱,毫無疑問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惡感。
“謝謝!”羅瑞接過狙擊槍,通過兩層水晶鏡片看到遠處幾艘帆船正在朝著他們的方向駛來,每條船上都載滿了人,少說有上百個。
這些家夥一個個拿著刀、槍,甚至是斧頭,全副武裝,來勢洶洶。
尤其是在打頭的船上,羅瑞還看見了一個“老熟人”,正是腳下這艘船的船長。
他站在一個獨臂中年男人旁邊,兩隻手不停的比劃,似乎正在介紹著什。
而獨臂男人此時也正拿著一支單筒望遠鏡,朝著羅瑞這邊看過來。
兩人透過各自的水晶鏡片對視一眼。
獨臂男人突然把望遠鏡一收,獨臂一揮,一根亮銀色尖銳的鐵鉤頂在絡腮胡子船長的下巴上,“你不是說船上隻有兩個女人嗎?為什還有一個男的?”
“不可能,他們一起來的的時候確實有個男人,但那個男人已經被我獻祭給蛇母大人了!您知道的,在比爾吉沃特,沒有人膽敢欺騙蛇母大人!”船長頭上冷汗直冒,如果不是為了拿回自己的船,他才不會和殺人不眨眼的鐵鉤幫攪和在一起,更不會把到手的功勞讓給這個該死的家夥。
但鐵鉤船長並沒有因這一句話就信任他,而是冷笑著說道:“不,每天都有人欺騙胡子女士(娜迦卡波洛斯的另一個稱呼),否則就不會有那多出海的船回不來!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絡腮胡子船長小心翼翼的捧著望遠鏡,湊著一隻眼睛望向自己的船,“怎可能!我親眼看到他沉入了大海,怎可能還活著?蛇母大人怎可能放掉祭品?”
“這就要問你了,不會是你聯合綢刀海賊團的人做的圈套吧?我猜船上有什?大桶大桶的火藥,一炮把我們全送上天!”
“我發誓,我絕對和綢刀海盜團沒有任何關係!我和自己的船員也在您的船上,真有火藥的話,我們不是也要被炸飛?您說我和綢刀海盜團又沒什關係,憑什搭上自己的船和命幫他們?”
絡腮胡子船長都快要哭了,這鐵鉤船長也太多疑了,但他還真解釋不了羅瑞為什死而複生。
“說的有點道理!不過,讓你的人給我打頭陣吧!”
羅瑞不知道他們自己怎還幹起來了,還想再看看,結果狙擊槍被蔚一把搶了過去。
麵對這個暴力女人,羅瑞毫無辦法,隻得放棄,朝著皺著眉的凱特琳問道:“他們人很多,你覺得我們有勝算嗎?”
凱特琳道:“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對麵的船上並未配備大型火器,但是我的彈藥太少了,勝算依舊不大。如果能通過交涉解決問題,可能會更好一些,畢竟隻是一個誤會,我們可以把船還給他們,還不至於上升到流血衝突。”
羅瑞沒想到凱特琳竟抱著和解的想法,可是對麵想要的不僅僅是船,還有你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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