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照鄰顯然也清楚這一點,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你說殿下有沒有可能還活著?”
駱賓王眼睛一瞪“慎言!”
“哈哈哈說的是,不說這個了,觀光啊,這段時間可有大作出世啊?”
“哪有什大作,隻是一些抒發心中鬱悶的文字罷了,比不得升之兄。”
盧照鄰微微一笑道:“什時候你也這謙虛了”
這時候,那酒樓管事的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麵擺放著兩壺美酒和幾疊小菜。
管事的將東西擺好後,帶著歉意的笑道:“讓兩位客官久等了,這盤小菜就當是送給你們的,不收錢。”
盧照鄰饒有興趣的看了管事的一眼,笑道:“那敢情好,不瞞你說,我們兩人身上都沒什錢,這下倒是省了不少。”
“客官說笑了,看您二位就不是一般人。”酒樓管事恭維了一聲,“二位請用,就先不打擾二位了。”
盧照鄰道了聲謝,等管事的走了之後,那就酒壺給駱賓王倒滿了一杯。
“觀光啊,來嚐嚐這長安城的美酒,與洛陽的有何區別。”
“升之兄,其實我離開長安也不過月餘”駱賓王舉起酒杯,提醒了一句。
“喝酒喝酒!”盧照鄰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一陣推杯換盞後,一壺美酒很快就見了底,桌上裝著小菜的碟子也空了不少。
盧照鄰與駱賓王的臉上添了些紅暈,顯然是帶了些醉意。
至於外麵的天色,也徹底的明亮了起來。
正當兩人準備繼續喝酒時,外麵的街道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
喧鬧聲沒有持續多久,一陣對話聲就從門口傳了過來。
“本公子昨日讓你們準備的兩壇酒準備好沒有?趕緊拿上來,春風樓的如花姑娘還在等著呢!”
“哈哈哈溫公子,如今天才剛剛亮起,就這急不可待了?”
“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不急啊?若不然這一次你就不去了?”
“急!溫公子方才是我說錯話了”
對話聲吸引了盧照鄰與駱賓王的注意,他們朝著門口看去。
隻見一群禁軍統領簇擁著一位衣著華麗的貴公子站在門口。
那貴公子還滿臉不耐的催促著酒樓管事。
他的身份顯然不一般,酒樓管事點頭哈腰的從下麵拿出了幾個酒壇子。
“讓溫公子久等了,酒在這呢。”
“嗯,做的不錯。”貴公子打開酒壇子聞了聞酒香,滿意的點了點頭,“愣著做什,拿著啊,難道你們還想讓本公子拿不成?”
“不敢不敢,這種事情我們來做就成。”跟在貴公子旁邊的禁軍統領連忙把酒壇子拿在手上。
“行了,美酒也有了,去找美人兒~”
話音落下,貴公子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酒樓管事見到這一幕,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喊住對方,可口中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等貴公子和禁軍統領們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後,才垂下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盧照鄰和駱賓王看得好奇。
“管事的,那個人是什身份啊?他買酒似乎沒有給錢啊?”駱賓王開口詢問道。
酒樓管事看了看外麵,壓低了聲音說道:“長孫家的五公子,長孫溫”
“就算是長孫家的公子也不能買酒不給錢啊。”駱賓王的眉頭一皺。
剛剛酒樓管事拿出來的酒壇子他認得,是長安城十分名貴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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