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明確一點,那個聖童已經被他得到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肯定會出現很多異常。”晦清和尚總結道。
“其次,如今國家因為疫情封控,圈子的世家宗派們紛紛響應號召約束門下弟子、封山修行,不再行走江湖,給他了很大的活動空間。”
“第三,他還送我去救雲凡,慕家暫時沒了家主、普濟寺沒了方丈、通玄會也沒了會長、林言歡又不知道去哪兒了,咱們這一群,四散無主,薄弱不堪,他壓根兒就不慌,可以有大把時間暗地行事。”
我點點頭:“……這不像是臨時起意,我怎覺得他像是蓄謀多年、伺機而動呢?以他的年齡,不應該有這樣的修為、心性。”
大寶“切”了一聲,口沒遮攔的說道:“小日本就是不懷好意,誰知道是不是侵略戰爭那些日本鬼子的後代?他們啥孽沒造過?”
晦清眉頭一挑:“有道理。”
“什有道理?”我問道。
“你想想,你看到的那些突兀的鋼鐵製品,會不會是當年日本人到處搶奪文物、挖墳掘墓、想要運送回國,結果失敗了、還沒來得及就投降了、撤退了,然後這批日本鬼子,有他們家族的人?”
“我看曆史說有些神職人員也參軍、在前線給士兵洗腦、超度什的。”阿國也附和道。
“這樣就說得通了,或許是他祖輩的人參與其中,然後留下了記錄,一代代都在謀劃。”晦清說道。
“那現在怎辦?”我問道:“他命不該絕,逃了,我們怎找?”
晦清拍桌子道:“他一個小日本還想翻出什風浪?這段時間國家還在封控,料想他也折騰不到哪去,等過段時間嚴防封控緩了緩,我們發動通玄會的成員們找找,隻要他還在咱國家的土地上,掘地三尺也能挖出來。”
“嘖,這種時候要是林總在就好了。”大寶嘟囔道。
是啊,我哥回來了,林言歡還沒消息呢。
“方丈大師……”院門口一個苦行僧低頭稽首,似乎有話要說。
晦清忙走出去,沒幾分鍾就皺著眉頭進來,手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幹啥?這時候還要你開會啊?”我愣了愣,全國都暫停了,什圈內會議也不會召開了。
“不是,一位常來的香客有事請我,但我現在這模樣怎去做法事?”晦清和尚指了指自己。
確實,他脖子上都有繃帶,臉上還貼著紗布,隻差那顆光頭沒包上了。
“交給別人唄。”我低聲道。
“交給誰?寺的大師們,哪個沒受傷?”他愣了愣,咧嘴笑著將信封捧到我麵前。
“小喬妹子,現在就你活蹦亂跳的,這事兒麻煩你解決唄?”
我後退兩步:“你這家夥,人家是你的香客,你丟給道門的人處理,說得過去嗎?我可沒辦法裝尼姑。”
噗,晦清笑得捂著傷口抖了抖,說道:“雖然是山門香客,但她也是通玄會的客戶,通玄會不分什僧道俗,大家都是為了寰宇清平而努力嘛,對不,都是道友。”
強詞奪理,誰跟你是道友。
我撇撇嘴,接過他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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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沈家家主的身份,我又能輕裝上陣,“開開心心”的去行走江湖。
不過現在情況與前兩年不同了,雖然疫病總體來說控製住了,但總有零星發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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