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覺得好羞恥呀!這叫人知道簡直都沒法見人了。
但是金老師並不會,還給蔣主任打電話:“……之前也沒連續在一起這長時間。這次回家過年,再加上回京城呆了幾天,習慣就養成了。她不在,我就覺得很難受……”
蔣主任都覺得臉紅,“慢慢調適,還是要習慣。”
“我在調適呀!媽,我都想吃您做的酸辣湯了。”
蔣主任心都軟了,這比自家那丫頭會撒嬌多了。她就說,“等你拍完了,我去京城看你們,給你們做。”又問說,“工作怎樣呀?還順利嗎?”
“導演誇我細節把握的好!多虧了我爸。”把蔣主任說的心花怒放了,然後掛了電話,說桐桐:“要是離的不遠,你就去探班呀。也不是為了肆野的,主要是你也是原著作者,去探班怎了?”
桐桐:“……我下周去!下周肯定去。”
跟親媽還好說,跟婆婆和後婆婆能怎說呢?
婆婆說,“要不,我帶你逛街去吧。”分散分散注意力,別太想我兒子了。後婆婆說,“阿姨給你做點吃的送過去吧!要不然,住家跟我作伴吧。”反正老金也不在,這姑娘又乖又巧的,還挺投緣,有個人在家作伴就不想那多了。
桐桐:“……”就問臊人不臊人,很羞恥的!
原圓幾個打電話來問真假,桐桐一律說以訛傳訛。結果原圓揭穿了:“我去采訪了,金老師確實瘦了,你也確實瘦了。”
她隻能說,“作為原著作者,還是要探班的。慢慢就習慣了,真沒事。”
被人嘲笑了一撥,她到吃飯的點就給金老師打電話,飯是她跟妹約好的,自己吃什,金老師吃什,然後吃飯的時候視頻,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對著手機跟他說被人關心的事,“我都快羞死了。”我就不信你沒被劇組的人笑話。
“笑話什!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他說著就挑起麵條,看著桐桐把青菜也夾在麵條一起吃,他也跟著學,“好吃。”
“順利!要是有哪掌握不好了,我就給爸打電話,他給我拍一段所民警工作的視頻,我看看,模仿嘛!”
金老師就笑,林所不知道有多高興。
視頻的時候導演問跟誰通話呢,他當時就說:“我嶽父。”
金老師就笑,“……李導跟爸還聊了好一會子。”
說說笑笑的,一人一碗炸醬麵吃完了,再吃點水果,這就可以了。
不管怎不適應,其實人還是應該慢慢適應的。桐桐對兩人之間的這種狀況,其實都有點不理解。怎會呢?怎就能同時出現這種情況,簡直莫名其妙。
於是,該健身健身,該學散打學散打,該增大閱讀量就得增大閱讀量。現在住的環境好了,隔音也做的不錯,桐桐每周隻去上一次古箏和琵琶課,但練習的話得回來練。
她努力的把自己的時間占的滿滿的,心理上的依賴往往比經濟上的依賴更可怕。
實在煩躁了,就開車去購物,給家添置抱枕、花卉、擺件、甚至窗簾她也想換個顏色。這來來去去的,也就累了。
說是下周去探班,可下周之內的日子有七天。本來打算周一去的,桐桐愣是給耗到星期天。
星期天一早,桐桐開車往影視基地去。妹在路口等著呢,她已經預定好了探班的東西。現烤的點心和奶茶,是個意思就行。
一過去李導就招手,“說你這周來,結果周日才到。”
桐桐笑著過去,“聽說那幾天拍要緊的戲份,沒敢過來打攪。”說著就看不遠處,正是金老師的一出戲。兩個流氓打架,他得給分開。奈何兩人惱了,根本不聽勸,結果警察夾在中間挨了兩下。
她是眼看著一拳打在肚子上,一拳打在脊背上的。
要不是邊上妹拉了一下,不等導演喊卡,她差點沒跑過去。
這條過了,金老師起身了,兩個不出名的小演員不停的說‘對不起’,又問打重了沒。肯定重了呀!金老師攬著兩人拍了拍,“沒事!沒事!不疼。真沒事!”
安撫了兩人,才往這邊走。看著桐桐就笑,“怎才來?”桐桐隻小聲問,“疼了吧?”
沒事!
導演就喊:“童童老師探班了,謝謝老師的點心和奶茶。”
大家吆喝著說謝謝。
桐桐跟其他幾位演員見了一麵,說了一聲辛苦。
在這多人麵前,兩人一個是演員,一個是編劇顧問,原著作者,能說什呢?
劇組有些人知道兩人的關係,比如導演。
可大部分是不知道的,那就得避著點人呀!
吃飯的時候桐桐跟導演和幾個主演以及製片在一塊吃飯呢,又剛好有一個戲份不多的角色,扮演他的演員是導演的侄兒,沒戲的時候又當場務,所以,他在。頂點小說
他一在,劇中一個演女民警的女演員就端著盒飯過來了,“隻有童童老師一個女性,都不自在了,我陪著您吧。”
桐桐笑著點了點頭,飯菜的口味其實還可以,她夾了菜吃她的。
這女演員挺熱情的,應該也比較擅於交際,“童童老師這部劇一點感情戲都沒有……跟《弦歌》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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