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反派(146)
雍王妃暴跳如雷,說要查。
雍王冷著臉,卻還是隱忍的道:“算了,必是有誤會。”
結果還不等雍王妃反對,
這個說:“王爺,臣等需得知道朝廷有幾分真心。”
那個說,“我們投效的是王爺,是王爺叫咱們新朝廷。而今朝廷做出這事,王爺卻隻想捂蓋子,我們如何敢將族人交托給這樣的朝廷。”
韓琦聽著雜亂的大堂,吵嚷的最厲害的都是各個部族的首領。這幾年,其實雍郡部族的影響也沒那大了,但此時,誰敢賭這個呀。
韓琦看了雍王一眼:“……”怎說呢?雍王還擺著一副為難的樣子。
懂了!這種事一定得是被‘逼’的!明麵上,雍王是不會主動做什事的。
瞧!就像是現在。他說咱別差了,糊糊塗過去算了。可大家不依呀!若是他不聽,雍郡就得出事了。
那他現在就一副兩難的樣子。一邊怕查出朝廷有問題引起眾怒,一邊又不得不差。
於是,雍王妃說話了,她一直都這耿直,她說:“查清楚了,若與朝廷無關,我親自去賠罪。若與朝廷有關,我也親自去賠罪,看看是哪沒做好,叫朝廷這般待我們。”說著,手一擺,絕了雍王說話的機會,“此事,我定了。你不要講話!”
然後雍王很乖,果然就沒有再講話。
然後連續好幾天,每天都有新的證人證物被扔出來。
有文臣武將收了賄賂的,朝廷中有人秘密聯係了他們,連信件都都找出來了。
有商戶暗地搜集各種信息的,其渠道全給拽出來了。從小廝,到大臣府的小妾,都有朝廷的暗線。
更有沒藏家的餘孽,數次刺殺於雍王。將人逮住一交代,感情背後也有朝廷的影子。
一共逮了一百餘人,各個證據確鑿。
韓琦:“……”他篤定,這些人隻怕一入雍郡,身份就被標注上了。但是,人家引而不發,就這暗地盯著,證據一件一件的攥著,等的就是用的這一天。
好大的忍性。
這得多大的自信才敢這放任的!
而掌控這一切的,非王妃不可。這進進出出的,看的都是她的臉色。
如果,暗地的這一層保護罩是雍王妃打造的,反過去推:大宋的都城有多少雍郡的探子?大宋的天下,有多少是雍王妃安插的人呢?
大宋朝廷上的文臣武將,是否真的都沒有被雍王夫婦拉攏?
想到這,他隻覺得渾身激靈一下,頭皮都麻了。
晏殊:“……”其實,這是皇城司的職責!安排了才是正常的吧!隻是他們以為雍王夫婦一年大半的時間在路上,而雍郡地形狹長,管控不過來。而且,派了人確實沒被逮!他們就膽大了,以為沒事了。
殊不知,這邊張大了口袋,等著你們往鑽呢。
這就跟貓逮耗子似得,比的就是一耐心,一速度。
現在好了,口袋一收,什全都裝進去了。
裝進去了,雍王不說話,雍郡的文臣武將不幹了,外外的,喊殺聲一片。
而就在此事,就這存——遼國來人了。
使臣是蕭末掇,送來了遼國新帝的國書。
人家遼國的新帝說了,願意與雍郡友好睦鄰。才登基,發現了一些東西,甚為震驚,因此特給送來。送來的除了書信,還有耶律岩母和蕭啜不|的女兒,隻說來給王妃問安的。
至於聯姻之事,隻蕭啜不|在私信說了。
桐桐沒去見那個女孩,叫人先照管著吧,這邊兩國帝王的通信證據,更重要嘛。
誰知道白娘去而複返,低聲道:“還帶了耶律洪基。”
“把人關偏院,好好照看,誰也不許接近。”
是!
桐桐安排了了,這才去看那信件。信稱兄道弟,也不止一次提了:若雍郡為患,當互為臂助,不離不棄。
曜哥兒摸了摸鼻子:看!密信就是這重要。
這個信件必是親使放在極其隱蔽的地方給帶去的,自以為很安全。可其實呢?一旦被找到,連個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桐桐喝令一聲,“點將!與我進京領罪。”
說完,鬥篷一抓,揚手往身上一批,抬腳就走。
韓琦就這看著雍王妃在大堂前躍上駿馬,而後催馬而走。
他看晏殊:“……”怎辦?現在怎辦?
晏殊也不知道雍郡是怎打算的,隻郡主帶兵走了,人數瞧著也不多。說是去領罪,當然是不可能的。興師問罪吧,帶的人是不是少了一些。
他很直白的告訴韓琦:“郡主善用兵,且善用奇兵,往往出其不意。老夫真不知這夫妻怎打算的。”
韓琦再想問,卻已然不能了。
因為雍郡的朝臣提議了:“這朝廷的欽差,先拘押起來,省的通風報信。”
於是,被拘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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