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一個勁地勸,最後發現朱茯苓根本沒聽進去,一時急得團團轉。
朱茯苓直接回了家。
程越也回來了,得知她今天去辦證處懟了辦事員,忍不住擔心,“辦證處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沒事,他被嚇到了,不敢拿我怎樣。”朱茯苓微笑道。
程越若有所思,“你是故意去鬧的?”
宋家人故意卡著營業執照,就是在向朱茯苓示威,警告她別跟宋嬌娥做對,老老實實把程越讓給宋嬌娥,不然生意就別想做下去。
朱茯苓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宋家人都踩到她臉上了,她要是屈服,不止老公要讓給別人,從此以後還要看宋家人的臉色,一輩子活在宋嬌娥的陰影之下。
所以她鬧,就是在告訴宋家人,盡管放馬過來,她不怕!
而她在辦證處的一番言論,一個與國家政策相抗衡的大帽子扣下來,甚至揚言要舉報,辦事員哪敢再怠慢?
辦事員一直扣著證件不給,肯定是宋嬌娥她媽授意,想必也給辦事員施加了不少壓力。
但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生物,兩權相害取其輕,隻要辦事員不蠢,就不會繼續為虎作倀,替宋家辦事,而讓自己被舉報查處。
這就是朱茯苓的高明之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宋家欺人太甚,我不可能一直退讓,不然他們隻會得寸進尺,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並不是萬能的,真到撕破臉那一步,我也不怕!”
朱茯苓是真的不怕。
她坦坦蕩蕩,無愧於心,憑什要怕?
反倒是宋家人壞事做絕,就算這次有所忌憚讓她拿到營業執照,保不準還會有後招。
“宋家肯定不是第一次禍害人,也不可能事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如果能抓到他們都把柄,等到真要撕破臉那一天,我們也不怕!”
不然,他們沒有任何倚仗,任憑宋家繼續猖獗,就像頭上懸著一把刀,始終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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