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山開不了口。
1000塊的公款說沒有就沒有,照他一個月百來塊錢的工資,差不多要掙一年才能還上。
老板就是他女兒,他當然可以賴掉這筆款,讓女兒不要追究。
或者挪用別處的款項來填這個窟窿,反正他是幹財務的,隻要手腳幹淨點,想查也查不出來。
可他不能這幹。
女兒信任他才讓他幹財務,真這幹了,他哪還有臉麵對女兒?
“爸!”
朱茯苓長鬆一口氣。
人沒事就行,至於其他的——
“啥?1000塊錢公款沒了,您被搶錢了?”
她臉上都是著急。
隻知道他去醫院,不知道傷哪兒了,一找就是大半天,怎也找不著人,能不著急嗎?
“錢沒有了不要緊,人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傷的不是我。”
“啊?”
得知是個叫江春梅的女人,為救他受傷,朱茯苓皺緊眉頭。
總感覺有哪不太對勁。
“她還想跟您回家?”
哪有第一次見麵就跟男人回家的?
就算為了躲債也不合適。
這年頭的人這在乎名聲,去別人家幾乎等同於處對象見家長,街坊鄰居得議論成啥樣?
“破財消災,1000塊錢沒了就沒了,人沒事就行。”
她沒見過江春梅,但直覺這女人不簡單。
見過的人都說妖妖氣,還往她爸身上蹭,好人家的姑娘哪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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