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周圍3公範圍都找過了,沒有找到朱茯苓小姐。”
福伯捏著冷汗,對朱茯苓的稱呼,不自覺多了尊敬的“小姐”兩個字。
“朱小姐當時跟林彥先生一起,會不會是他的朋友?”
還好有這一條關鍵線索,不然,可真就是大海撈針了。
許遠霖攥緊拳頭。
直覺告訴他,要是這次錯過朱茯苓,那他可能這輩子都等不到戀人蘇醒。
“聯係林家,說我設宴邀請,請他前來一敘,不,我親自去拜訪。”
說走就走,直接往林家去。
剩下一道身影,呆滯在原地。
是範晴。
被一個潑辣的女人推了一下,都沒反應過來。
“剛才那個人,是許家的許遠霖?”
以許家在京城的地位,即使盧偉博比許遠霖大一個輩分,見到許遠霖,姿態也得放低三分。
靠盧家的顏麵,範晴這些人也接觸了一些上層圈子,但也隻見過許遠霖一麵,而且是三年前的事了。
“這院子就是許先生的,剛才不是說什朱小姐要買他的院子嗎?那他還能是誰,可不就是許家那位嗎?”
範晴更呆滯,“什朱小姐?”
“好像叫什朱茯苓小姐,我都聽明白了,你耳背吧?”
那潑辣女人掃視著範晴,從鼻子發出不屑的輕哼。
這女人還得勢時就愛裝腔作勢,一副天生貴婦,誰都得高看她三分的模樣。
圈子的女人哪個不是人精,早就看出來她就是盧偉博養的金絲雀,穿得光鮮亮麗,一派正宮派頭,實際上跟情人沒啥區別。
要家產沒家產,要孩子沒孩子,盧偉博在外頭勾三搭四,她也不敢吱聲。
裝得體貼大度,說什男人都愛玩,玩夠了回家就行,麵上沒人說風涼話,可私下誰不知道她是個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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