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自覺挺直脊背，直勾勾盯著方案，好半天沒說話。

    就是雙眼越等越大，仿佛見了鬼。

    直到胡良拿著撕掉的那張被，眼巴巴問他：“錢老板，你看完了嗎？我還想再看看。”

    錢勝利滿臉不可置信，然後從他手，把那張被撕掉的拽過來。

    拚在一起，仔仔細細看完，意猶未盡，然後是震驚。

    “這到底是誰寫的？”

    林彥驕傲地挺了挺胸，說：“都說了是茯苓寫的，你們咋就不信？”

    “這不可能！”

    錢勝利死死盯著朱茯苓。

    他在服裝行業摸爬滾打幾十年，自認為經驗豐富，可這套經營方案讓他大開眼界。

    很多經營方法，他想都沒想過。

    之前經營遇到的很多問題，至今沒有得到解決，可是在這套經營方案中，直接給出了解決方法。

    憑他做生意的經驗，當然知道這些解決方法不是隨便寫的，而是確實可行，並且行之有效的。

    這怎可能？

    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遇到的問題沒他多，怎可能比他經驗豐富，更懂得解決生意上遇到的麻煩？

    不怪他無法理解。

    他做生意經驗確實豐富，可到底有時代的局限性，可能在十幾年能用的方法，現在就不管用了。

    市場就是這風雲變幻，尤其80年代改革開放，市場一天一個變，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變成啥樣，更不可能預測未來。

    能保證穩住當下就不錯了。

    錢勝利能開到17個門店，成功的經驗當然多，可失敗的更多，做不到開店必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