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就主動問她:“這幾天都按時喝藥嗎?”
“嗯。”
“還是那忙?”
“這兩天是有點忙。”
“遇到麻煩了?”
“嗯,不過已經解決了。”
朱茯苓窩在沙發,跟他說了加盟店的事。
程越吃了一驚。
一口氣要開好幾個加盟店,這步子邁得是不是大了點?
還有這個叫許遠霖的,跟她才見過幾次麵,咋對她這熱情?
“他是什人?為什答應加盟佳人時裝,還啥事都聽你的?”
話話外,全是警惕。
不是被害妄想症,覺得男人都想跟他搶老婆,實在是情敵太多。
一個接一個的,還都不是善茬,他都要條件反射了。
總之,突然冒出個男人,還對她殷勤,肯定有問題。
“你當我是鈔票,人見人愛嗎?”
朱茯苓哭笑不得。
她對自己的定位是已婚婦女,對異性沒啥吸引力,壓根不會往那方向想。
程越見誰都覺得像情敵,讓她有點頭疼。
“再說許先生雖然未婚,但是有個深愛的姑娘,隻是因為那姑娘昏迷,所以他等到現在沒有結婚。”
一直等到死去,心都隻有苗青玉一個人。
這癡情專一的男人,怎可能移情別戀?
她不覺得自己有那大的魅力,能讓許遠霖移情別戀。
“我剛好知道一個治療方案,讓苗小姐身體好轉了,他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才這痛快跟我合作。”
她想了想,覺得金光胡同那套院子有戲了的事,還是先別告訴他。
留個驚喜吧。
至於她馬上也要南下,剛好跟他同一個城市的事,正要提,突然從電話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程越同學,你還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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