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別的女同學,朱茯苓興許會相信,偏偏是柳如煙。
這女人“前科”太多了,很難讓人相信她那傻白甜。
“我要不要多想,要看程越怎解釋。”
“我隻是找點東西,沒做什,不用跟程越同學特意問吧?”
“你心虛什?你做得出來,為什我不能問?”
“這個跟我們的課題內容有關,你可能不太了解,所以程越同學也不好跟你多說。”
這理由和邏輯,是朱茯苓簡直要給她鼓掌叫好的程度。
撞見丈夫出差的房間躺著一個女人,想問是怎回事,這女人輕描淡寫說是誤會,還讓她不要去問丈夫,因為是這女人跟丈夫才懂的秘密,她不方便知道,哪個妻子聽了不得原地爆炸?
三言兩語看似輕飄飄,卻又完美地挑撥離間,句句戳人心窩子。
後世的高級綠茶在她麵前,都得自愧不如。
“你爬到他床上這件事,隻能你跟他知道,即使被我撞見了,我也要裝作沒看見,假裝什事情都沒發生過?”
“其實也沒有發生什,你千萬不要多想。”
都爬到床上去了,還讓人別多想?
那到什地步才能想?
撞見兩個人抱在一起,還是滾到一張床上去?
飛機上那個夢,冷不丁地又從腦海冒出來,再看這張被柳如煙弄亂的床,朱茯苓閉了閉眼。
再睜開眼,眼神鋒利,帶著殺氣。
“出去!”
這時,走廊上傳來動靜。
有人回來了。
“你這房間的門怎開了,遭賊了?”
程越聞言,眉頭一皺,隨手抄起走廊上一根木棍,大步流星奔回房間。
下一秒,整個人呆滯住。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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