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搖頭,“你不會。”
“你怎知道我不會?萬一你看到的善良,是我故意裝出來的。”
朱茯苓挑起他的下巴,朝他齜牙,露出凶神惡煞的樣子。
“不怕我露出真麵目,吸幹你的精氣,挖走你的心?”
“我的心不是已經在你手上了嗎?”
程越勾唇,突然湊近她,目光灼灼的。
“再說我的精氣,哪天晚上不想給你?你要真圖謀不軌,我早就被你榨幹了。”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越來越口無遮攔,閉嘴吧你。”
朱茯苓瞪他,凶巴巴的,耳尖卻分明紅了。
程越看得心癢癢,湊到她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很有磁性。
“媳婦,今晚吸我的精氣吧,你都冷落我好些天了。”
南下輝市之後,不是他受傷,就是錢勝利搞事,所以她總有事要忙。
他都當望妻石好幾天了,一直找不到機會跟她親熱。
好不容易扳倒錢勝利,商鋪簽下合同,裝修和開業方案也確定得七七八八,她終於能鬆一口氣。
他這傷也好多了,不存在什劇烈運動導致傷口撕裂的問題,又一天天地,看她在麵前晃悠。
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頂得住?
等朱茯苓給他塗完藥,要重新給他穿上衣服,他就按住她的手。
“媳婦……”
也不說話,就可憐巴巴叫她,眼神有點委屈。
他生得俊美,麵無表情的時候沉穩又淩厲,很少有人見他撒嬌的一麵,連吳春芬和程忠良都沒見過。
隻在她麵前是這樣。
跟委屈的大狗狗似的,直勾勾盯著人,能把人的心給瞧化了。
對他,朱茯苓從來狠不下心,但是一看這天色。
“大白天的,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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