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趁機煽風點火,說:“馮同學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她卻攔著您,不讓您進去,萬一馮同學有個好歹,這責任……”
“馮同學受傷了?!”
於教授徹底坐不住了,狠狠推開阿勇,把門打開。
然後一眼看到臉色發白的馮遠征,他幾乎眼前一黑。
“怎會傷成這樣?傷藥在哪兒,快找傷藥來!”
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學生,哪看得了他傷成這樣,還被人虐待?
於教授對朱茯苓本來就很不滿,這下徹底怒了。
“我念在你是程越媳婦的份上才沒跟你計較,沒想到你這惡毒,你這是犯法的!”
朱茯苓氣笑了。
“你該不會以為他是我弄傷的?”
於教授是知道馮遠征外出調研的。
這說,是外出調研被人傷的?
那他也是個傷患,朱茯苓哪來的權利把人關起來?
“萬一他在屋有個好歹,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這可是殺人罪!”
“殺人罪?”
朱茯苓眯起眼,視線落在馮遠征身上,冷厲如刀。
“你不如先問問他,到底是誰殺人?他叫程越一起出去,為什隻有他一個人回來?”
於教授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兩天了,都沒見到程越的蹤影。
這很不正常。
平時程越很愛膩在朱茯苓身邊,就算外出,也不可能整整兩天沒回來。
“馮同學,這是咋回事?!”
馮遠征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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