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別的女同學，朱茯苓不會那介意。

    別的女同學可沒柳如煙那不要臉，也沒那兩麵三刀，表麵一個樣，背地卻是另一副麵孔。

    這種人，朱茯苓是看不起的。

    偏偏就是這種人，還愛往她身邊湊。

    “朱小姐，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把馮同學關起來有別的用意，公安也不是我故意找來的，於教授讓我報的公安，我……”

    看看，就是這副委屈的麵孔，把馮遠征忽悠得團團轉。

    可惜朱茯苓不買賬。

    柳如煙道歉的表情看起來越誠懇，她就覺得越虛偽。

    柳如煙根本不是真心實意來道歉，她真正的目的是程越，眼珠子就沒從程越身上移開過，以為她看不出來？

    “如果你介意我跟程同學走得近，我可以離他遠一點。”

    “好啊。”

    “什？”

    柳如煙表情僵了一下。

    她就是客氣一下，這女人怎當真了，這讓她還怎說下去？

    朱茯苓可不想跟她拐彎抹角，什“你們是同學，交流學習很正常，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這種話，死要麵子裝大度的人才會說。

    她就是小氣，怎了？

    她就是不樂意柳如煙接近她男人，怎了？

    想裝柔弱小白花是吧？

    想裝善解人意是吧？

    行。

    “我不僅介意你跟程越接觸，而且這次調研的論文，我也介意你的名字跟他寫在一起，既然你這善良，那就離他遠一點，論文也別占名額嗎？”

    柳如煙的表情，徹底僵住了。

    女人不應該講究賢良淑德，溫柔謙遜嗎？為什她裝都不裝一下，要這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