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大家聽朱茯苓說萬保鋒是人販子,都是半信半疑的。
現在不一樣了,錄音就是鐵證。
光是聽那些話,就能感覺到萬保鋒有多殘忍惡心,在屋麵對萬保鋒的朱茯苓,當時得有多害怕?
“萬保鋒那個畜生!”
程越臉色更難看。
他就不該聽她的,去負責抓外頭那些保鏢,而是跟陸放互換,由他來保護她。
朱茯苓猜到他會這想,所以當時才堅持讓陸放來。
如果是他來,怕是沒聽兩句就衝進屋揍萬保鋒了。
且不說會打草驚蛇,拖延計劃會失敗,當時屋還有個專業保鏢,身上帶著家夥,難道他不會受傷。
他肩上的砍傷還沒好全,朱茯苓怎能讓他再涉險。
“我沒事,萬保鋒的話,傷不到我。”
萬保鋒那些話,惡心是真的惡心,但不至於讓她破防,她沒那脆弱。
反倒是萬保鋒和孫小夢越口嗨,越給她遞證據。
這不,幾個公安聽完錄音,臉色都變了。
“怎會有這喪心病狂的人?!”
來的公安頭有女同誌,處理過好幾個失足婦女的案子,知道她們一旦落入壞人手會麵臨什。
所以更痛恨。
“肯定沒少有受害者,這個畜生!這案子一定要嚴查,查到底!”
可光有這份錄音,但沒有人證,也沒有明確的受害者,不可能給萬保鋒定罪。
“他找那多小混混來綁架我,還要逼我跟朱小姐賣身給他,我們還不算人證?”
陳雪涵不甘心。
可法律這東西,不是甘不甘心就能解決的。
她跟朱茯苓確實是受害者,但沒有受到真正的侵害,並且還反擊了,就是告到法庭上,差不多就是讓萬保鋒賠錢當精神損失費,關不了他幾年。
“那個孫小夢呢?她不算受害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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