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自修扭頭不悅地看向範清遙,“比試已結束,輸了就要認,難道你就這點教養?”
範清遙並不惱怒,隻是冷冷地看著範自修道,“皇上沒有說結束,便是沒有結束,我從小跟著娘親流浪在外上沒有爺爺下沒有爹,沒教養也是情理之中。”
“你……”範自修被噎得險些昏過去。
“既然花家小姐想要輸的心服口服,就勞煩太醫們了。”陪侍冷笑著開口,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有何可畏懼?
太醫們見永昌帝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紛紛走到了天諭端著的湯藥前,幾個人細細地品了品,均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好像是哪不對,可究竟是哪不對他們又說不出來。
大殿內忽然有些安靜。
永昌帝對紀弘遼使了個眼色,“你去看看。”
紀弘遼點了點頭,一臉高傲地走了過來,嫌棄似的以銀針沾起一滴碗中的湯藥,不料瞬間臉色劇變。
“這,這是……”
範雪凝也是好笑的咯咯直樂,指不定這個喪門的東西放了什在那藥,竟是將太醫院的院判給惡心的變了臉色。
“想必比試的結果已經一目了然了才是。”範雪凝的陪侍笑的自信滿滿,語落更是直接朝著那血靈芝走了去。
“且慢!”紀弘遼赫然出聲。
範雪凝的陪侍詫異轉身,卻一向高傲的紀弘遼竟是匆匆走到了範清遙的麵前,彎下了總是筆直的腰身!
幾乎是一瞬間,大殿內的人都是驚愣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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