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嬤嬤瞧著,難免擔憂,“小小姐,以大姑奶奶的性子隻怕要鬧起來啊。”
範清遙聲音發冷,“就怕她不鬧。”
既然都是不要臉的,狗咬狗豈不是剛剛好。
花廳,醉伶神色高傲地坐在椅子上。
今日的她為了顯示自己在範家的地位,特意穿上了蘇錦繡的襖裙,也是戴上了貴重的首飾,就是連坐在她身邊的範雪凝,那也是一身的穿戴精致貴重。
“娘,這花家還真是暖和。”範雪凝低聲道著,眼的嫉妒顯而易見。
和現在四處結冰的範府相比,花家都快趕上春暖花開了,不過就是一個喪門的東西,怎可以比她過得好?
醉伶冷笑著道,“變天隻是一時的,花家再顯擺又能顯擺幾日?你放心,有娘在便定不會讓那對母女進範家的門,你永遠都是範家唯一的小姐。”
範雪凝點了點頭。
沒錯,她才是範家的嫡女小姐,就好像在夢一樣,範清遙那個狗東西,隻不過是為了給她鋪路墊腳的存在。
如此想著,她那小小的腰板更是挺直了不少,隻等著一會和範清遙見麵的時候,將範清遙比的一文不值。
就如同夢的一般。
“沙沙沙……”
有腳步聲從門外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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