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遙重重地磕了個頭,“外孫女兒不孝,不能在外祖凱旋之際親自迎接,還請外祖母跟外祖說,待外孫女兒回來,定是親自給外祖請罪。”
陶玉賢倒是聽懂了,“你這是要出遠門?”
範清遙垂著頭,目光卻異常堅定,“鋪子出了些事情,可能要奔波幾日。”
陶玉賢看著那跪在自己麵前,正兒八經仿佛做了個天大錯事的小臉,就是笑了。
花家是注重長輩之禮,門第之規。
但是陶家卻更注重女子的見識和擔當。
她的小清遙不單是花家的,更是陶家的。
如此兼顧兩全,她怎會不理解,“既決定了就去做,記得照顧好自己就是了。”
範清遙點了點頭,甜甜地笑了。
正廳,陶玉賢思量了半晌,才對何嬤嬤道,“去將豐寧叫來。”
何嬤嬤點了下頭,匆匆出了院子。
而範清遙出了主院回到明月院,便是將在外祖母麵前的話,又跟娘親說了一遍。
其實,她都是做好了被娘親哭留的準備了。
畢竟沒有哪個娘親,能忍受自己的女兒如此在外拋頭露麵。
果然,花月憐在聽完了她的話之後,就是哭了。
渾身都是顫抖著。
範清遙沒有安慰,就這靜靜地陪伴著。
她心已經打定了主意幽州一趟必行的,那無論何種安慰都是一種欺騙。
結果沒想到,花月憐在擦幹了眼淚之後,便是摸了摸她的頭又笑了,“照顧好自己,娘親在家等著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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