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瑞王匆匆拿著畫押的罪狀來到了前廳。
永昌帝大致地看了看,眉毛就是忽然一蹙。
他倒是沒想到瑞王如此大膽,連這重的罪名都敢安。
“慎刑司麵的那個怎樣了?”
“就在剛剛已經咽氣了。”
永昌帝不再多問,擺了擺手。
如此也好,隻有這樣花家才能永遠都不會成為他所忌憚的存在。
瑞王鬆了口氣,趕緊將手中的罪狀交給了吳忠天。
吳忠天也是不敢耽擱,拿著罪狀就是腳底生風地往宮門的方向走了去。
剛才他沒有底氣,是因為手沒有證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明晃晃的證據攥在手中,他還怕誰?
皇宮外的空地上,幾個大臣還在與範清遙僵持著。
他們現在真的是恨範清遙恨得牙都是咬疼了。
尤其是範自修,恨不得親手將範清遙撕成碎片才解氣。
範清遙穩穩當當地跪在地上,眼色平緩地掃過麵前的幾個人,“如此酷暑盛夏,幾位大人卻麵色發白冷汗滿身,怕是腎髒所虧,若幾位大人不嫌,待過幾日我親自將開好的方子派人送去府中。”
幾位腎虛的大臣,“……”
我們怎會大熱天氣得冷汗直流的,還不是拜你所賜!
隻是同樣的話落在遠處百姓們的耳中,就不是一樣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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