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不了花耀庭的命,她也得咬下花家一塊肉。
如今大仇已結,若給花家再次翻身的機會,花家勢必要成為澤兒謀權路上最堅硬的絆腳石。
瑞王愣了愣,不過很快便是想到了什,偷偷溜出了月愉宮。
白荼親自端著聖旨的跑出了宮門。
宮門口,範清遙還在一下下磕著頭,飽滿的額頭早已血肉模糊一片。
白荼疼得嘴角都是一抽,趕緊攤開了手中的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花耀庭之部下刺傷皇子,茲事體大,無可爭議,花家難辭其咎,應其罪當誅,念花家為國盡忠多年,免其死罪,即活罪難逃,花家所有男丁發配充軍,花耀庭剝官削職,告老還鄉,永世不得再踏入主城一步,欽賜!”
一生功勞全部抹殺,聯通花家所有男丁以後也是全部斬斷了……
欲加之罪,帝王之忌。
何患無辭!
可是範清遙知道,這對於花家來說卻是最好的結局。
隻要人還活著,就是還有希望的。
白荼上彎著腰將手中的聖旨遞了過去,他是真的既欣賞又佩服這位花家外小姐。
就這膽識這氣魄……
就是在主城的小姐堆仔細地扒拉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這般想著,就是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難得的客氣,“花家外小姐安心,皇上還是念著花家好的,花家外小姐也還是清平縣主。”
清平縣主……
清平低調,息事寧人。
如同外祖的封號一樣可笑。
範清遙麵無表情地接過了聖旨,“臣女叩謝皇上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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