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昔皇後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傷心了,卻反倒是又生氣了,“皇上待花家那般的好,花耀庭的部下卻膽大包天的敢對三皇子不敬,就算是無心之失也是罪有應得,臣妾逾越一句,皇上應當是該抄家的。”
永昌帝愣了愣,倒是沒想到皇後的反應如此之大。
就是剛剛太子的事情,也是沒見她如此大動肝火的說……
如此,永昌帝握著甄昔皇後的手就是更緊了一些,“朕其實也是有所顧慮的,花家是以下犯上,可朕也已有責罰,況且若花家不抄,花家的那個範清遙每年依舊會填充軍餉的。”
“皇上仁心仁愛,可花家那樣的人怎配!”
甄昔皇後一臉的義正言辭外加厭惡嫌棄,“不過就是一點點的軍餉而已,就算是沒了她範清遙咱們西涼還不能打仗了不成?”
永昌帝,“……”
雖說不至於,但也是比較要命的。
尤其是一想到戶部尚書那張一提銀子就跟死了親娘似的臉……
永昌帝就是連朝都是不想上了。
甄昔皇後看著永昌帝深思的臉,就知道他對那個丫頭還是有利可圖的。
有利可圖固然可惡,但最怕的就是沒有利用價值。
“朝堂的事朕有分寸,你身體不好要多照顧自己,朕希望是你陪著朕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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