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找來,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她填軍餉。
既她還有利用的價值,那她同樣就是有不低頭的底氣。
永昌帝的額角因極力的隱忍而青筋暴跳著。
現在的他確實是有不能殺她的原因,但他坐在這把椅子幾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猖狂的叫囂著。
壓製住心的暴怒,永昌帝才是沉聲又道,“朕念在花家以前對朝廷的功勞,便是準許了你哥哥回來,隻是如今鮮卑攻打淮上措手不及,國庫本就虧虛強行拿出三百萬軍餉更並非易事,等何時攻退鮮卑,何時朕再派人接你哥哥回來。”
這分明就是在讓範清遙花錢買命!
“國難當前,匹夫有責,臣女願填此番抵抗鮮卑的軍餉。”範清遙哪怕是早已算計至此,心中的滔天怒火卻還是在滾了又滾的。
這西涼的平定是花家以鮮血鍍上的,現在她不過是想要一個哥哥而已,卻是還要花錢買命!
不過沒關係,以後的路還長,這筆賬總是能算明白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哥哥能夠平安回來。
“花家聯手部下傷我皇兄至性命垂危在先,區區花家一個下堂的小女在禦書房撒潑在後,父皇竟是還能準許其懇求,父皇還真是仁慈。”一直坐在凳子上的少年,忽然就是幽幽地開了口的。
“小七,休得胡說。”永昌帝是阻攔著,可話的威嚴卻不見分毫。
很明顯,這一席話說到了他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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