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上的銀針已經被全部拔出,永昌帝就是睜開了眼睛,眼底是一片的殺氣,“你們都先出去。”
甄昔皇後看著永昌帝眼底的冰冷,心就是一緊。
她能阻止得了愉貴妃的耳旁風,但是無法阻止皇上自己的猜忌,若此番當真是衝著花家去的,花家隻怕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
“白荼。”
“奴才在。”
“讓外麵的人也都散了,跪的朕心慌。”
“是。”
一刻鍾後,永昌帝在白荼的攙扶下朝著禦書房走了去。
不多時,幾名黑衣人就是應召跪在了禦書房。
永昌帝心算計著淮上人馬抵達主城的時間,就是對麵前的心腹道,“通知下去,淮上的隊伍一經抵達主城,便是在主城門口報喪,你們暗自隱藏在人群之中,切記要盯住花家每一個人的表情。”
“是,屬下遵命。”
黑衣人們領命退下。
永昌帝卻是忽然抬手指了指其中一個黑衣人,“你留下,朕還有事情讓你去辦。”
這一夜,禦書房一直燈火通明著。
隻是沒有人知道皇上見了誰,說了什。
禦書房的周圍全都是皇上的心腹所暗中保護著,任由誰都是無法靠近半步。
半個時辰後,最後一個黑衣人走出了禦書房。
永昌帝疲憊地靠在了身後的龍椅上,燭光的照耀下卻仍舊是滿臉的陰騭之色。
他倒要看看,花家男兒是不是真的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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