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整理了下心情,走出集雅齋來到了禦書房。
半個時辰後,藩王一身輕鬆地出了禦書房,反倒是永昌帝的臉色開始變得微妙了。
鮮卑提出聯姻,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想要穩徹底讓西涼跟鮮卑止戈散馬,聯姻確實是最好走的一條路。
隻是那個人……
永昌帝微微眯起眼睛,“白荼。”
“奴才在。”
西郊府邸這邊,眾人雖沉浸在悲傷之中,卻也繼續忙碌了起來。
花豐寧已經開始跟蘇紹西學習貨運,每日從早忙碌到深夜而歸。
花月憐也是帶著花家的小女兒們回到了青囊齋,剩下的幾個兒媳維係著府邸。
陶玉賢和花耀庭將眾人忙碌的身影盡收眼底,心疼更是欣慰。
午時剛到,陶玉賢便是親自吩咐許嬤嬤跟何嬤嬤準好了飯菜,眾人紛紛而歸,本是為了陪二老用飯,可是在看見桌子上的菜時卻是有些傻眼。
八菜一湯,菜菜有肉。
花月憐就是輕聲道,“母親,花家還在守喪,怎可吃食葷腥?”
陶玉賢握著女兒的手,慈祥而笑,“事情是做給外人看的,人活著的時候不疼不愛不敬不孝,就算是死了吃再多的素又有什用?況且家麵的小女兒正是在長身體,怎可緊了嘴巴。”
別說花家男兒沒有死,就算是真的死了,她也不屑用家人的身體做那些表麵功夫。
“可是母親……”
“月憐,不要把自己逼入死角,凡事都有它的兩麵性,想開一些才是最好。”
花月憐瞬時呆滯,濕紅的眼睛模糊一片。
她知道母親是在說大嫂的事情,當初若非不是她一直想要團滿,想要彌補自己當年的任性妄為,也不會險些讓大嫂給花家鑄成大錯。
是她一葉障目了。
陶玉賢見女兒已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是不再多說,抬手示意眾人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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