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的三皇子婁乾隨行在後,藩王帶著其他的鮮卑合議大臣走在最末。
此番一戰,鮮卑戰敗,雖說理應被西涼碾壓一頭,可堂堂與西涼實力不分上下的鮮卑竟是連西涼太子的一張臉都是不如,鮮卑使者的臉色又怎能好看。
尤其是藩王,更是捏緊了袖子的手。
隨著永昌帝坐於主位,其他眾人也相續入座。
不肯被人輕視了鮮卑的藩王,似是震驚地看向花耀庭,“這不是……西涼的花將軍,來之前還聽聞花將軍已是被剝官免職,沒想到竟是謠傳。”
花耀庭俯視一般看向藩王,似是開玩笑的道,“鮮卑藩王竟如此關心西涼國事,難道是想要來我西涼謀取一個官職不成?吾皇海納百川,皇恩浩蕩,若鮮卑藩王願意投誠,倒是不如趁此跟吾皇請明。”
永昌帝眼底含笑,坐在主位不動聲色。
不管他如何的忌憚花家,但麵對鮮卑就該如花耀庭一般拿出一致對外的氣勢。
鮮卑藩王被將了一軍,倒是也不急,“西涼的花將軍當真是願意開玩笑,本王還沉浸在花家幾個兒郎統統慘死而惋歎可惜,不想花將軍倒是看得開。”
就算鮮卑輸了,那也是踩在花家所有男兒的屍骨上輸的!
範清遙的臉色沉了下去。
不管舅舅們是死是活,都輪不到鮮卑人踩踏作踐。
天諭更是恨得白了小臉,鮮卑人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不要臉。
鮮卑合議大臣趕緊看花耀庭道,“花將軍勿怒,我們藩王就是喜歡開玩笑而已。”
現在惹毛了西涼人,對接下去的談判沒有任何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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