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郡主考慮的如何了?可別是讓鮮卑三皇子等著急了才是。”
帝王之術,便是馭人之術。
需軟硬兼施,更需恩威並施。
婁乾看向範清遙輕浮勾唇,“我保證,隻要清平郡主嫁去鮮卑,定不會後悔。”
範清遙起身,垂眸輕抬,眼中是處變不驚的淡然自若,“西涼日新月異,與日月同輝,文人學貫中西,才華橫溢,武人赴湯蹈火,無所畏懼,西涼的百姓更是襟懷坦白,助人為樂,而造就這些的便是我西涼吾皇,在臣女眼中,皇上是體恤為民的仁君,是護子於心的慈父,有著為百姓平安付出一切的大仁大義……”
婁乾聽著這話,心忽然就是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範清遙掃了婁乾一眼,頓了頓又道,“臣女有清平郡主的殊榮,全是皇上所賜,皇上麵前臣女又怎敢放肆,臣女願憑皇上做主,臣女定虛心遵從。”
大殿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在場的大臣們恨不得拿個小本記下。
就是連周淳都服氣了。
這馬屁拍……
精辟!
花耀庭瞬間驚醒,當即跪地磕頭,“小孫所說,便是臣所想,一切但憑皇上定奪!”
百翎羽目瞪口呆,“皇兄,範清遙說的那個人,和咱們的父皇其實是兩個人吧?”
百鳳鳴勾唇淺笑。
父皇算計至深,卻還是輸了一籌。
阿遙無論城府計謀還是口舌之爭,在坐的怕是無能能敵。
永昌帝微微眯起眼睛,心口起伏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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