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已抵達了宮門口的凝添,也是按照範清遙的吩咐拿著手中的信揚言要見太子殿下,看守城門的侍衛自是防備驅趕,卻不知,凝涵在大喊大叫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灌注了內力的。
不多時,宮門前的喧嘩就是驚動了皇宮的所有寢宮。
都是已經睡下了的永昌帝煩躁不堪地掀起營帳,慍怒道,“出了什事情!”
守夜的白荼輕聲回著,“好像是清平郡主身邊的丫鬟,有急事找太子殿下……”
範清遙竟然找太子?
永昌帝的困意瞬間全無,起身坐於龍床道,“你去親自看看。”
白荼匆匆來到宮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太子殿下接過了凝添遞來的信。
燈籠的晃照下,宣紙上筆墨橫姿的字跡顯得異常淩亂,很明顯是慌亂之中寫下的。
百鳳鳴狹長的黑眸於火光下忽明忽暗。
信上雖隻說了是鮮卑三皇子單獨相邀,臣女惶恐等字眼……
但是他卻清楚,若非不是鮮卑那邊拿出了什把柄,以阿遙的性子又怎能搭理?
而鮮卑和花家唯一的糾纏就是淮上……
隻怕婁乾是看出了花家男兒詐死。
“太子殿下,皇上很是擔心宮門這邊,讓奴才過來看看。”白荼彎腰而來。
百鳳鳴並不曾避諱地將手中的信交給白荼,“白總管來的正好,剛巧我也有急事要啟奏父皇。”
總是有人自不量力的想要勝阿遙一籌。
卻不知阿遙出手便是一鳴驚人,且步步為營,環環相扣。
既此事阿遙連他的好處都一並算計在內,他自是不能讓她失望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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