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個男人已起了殺心,就算她躲過了這次也還有下一次。
倒不如將危險帶出去,如若她當真失手,至少也能保全了花家的其他人不受牽連。
百鳳鳴猜到阿遙如此堅定,必然已經想好了應對父皇的方法。
隻是她不說,他便是不問。
完全清楚她經曆過什的他比任何人都了然,‘相信’二字對於阿遙來說有多難。
一縷碎發散落在了範清遙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視線,隻是還沒等她抬手,熟悉的氣息便是鋪麵而來。
百鳳鳴抬手,將她散亂而下的碎發仔細掖在那白皙的耳後,視線落在她那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唇上。
“阿遙,別怕,我不會害你,就如我想娶你一事,認真且執拗,從一至終。”低沉的聲音吹進耳朵,帶著些許撩人的尾音,灼燙著範清遙的耳根。
範清遙對百鳳鳴始終無法做到全心相信,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心一動。
半晌,她才是輕聲道了一句,“知道了。”
百鳳鳴神色愈發溫柔,卻知無法再久留。
不顧早已血肉模糊的十指,又是仔細地給她蓋好被子,才轉身離去。
“等等。”
百鳳鳴停下腳步。
範清遙卻是對著門口喊道,“凝涵,將銀翹止血散給太子殿下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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