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握緊手中長劍,目光陰沉,“殿下醉酒,剛剛服用了清平郡主所開的止吐藥睡下,有任何事情待明日稟報也不遲。”
隨行軍被林奕周身的殺氣震懾的倒退三步,話都是來不及說就是匆匆告退了。
營帳內,百鳳鳴驟然睜開眼睛。
狹長的黑眸清明銳利,無半分初出醒來的醉眼朦朧。
藩王不辭而別,匆匆離去,怕是婁乾已心有計劃。
鈀澤乃是鮮卑地界,無論是何種原因,隻要清平郡主在鈀澤出事,鮮卑都推脫不開其中關係。
此番淮上一戰,鮮卑已割出預料之中的兩倍城池,就算婁乾再是如何囂張和不計後果,也絕對不可能再將鮮卑卷入進來。
如此一來……
婁乾隻能夠在抵達鈀澤前對阿遙動手。
“少。”
一直抱著長劍靠在營帳入口內的少,順勢單膝跪地。
一塊令牌,忽砸在了少的麵前。
夜色下,那黝黑令牌上的騎。
少渾身一震。
“藩王提前鈀澤必有所行動,暗中跟在藩王背後仔細部署,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是,微臣遵命。”
清晨,天未亮,大軍繼續上路。
雲安郡主走出營帳後,一雙眼睛便是死死地盯在了範清遙的身上,奈何範清遙眸色淡然,神色淡然,哪怕是從雲安郡主的麵前經過,都是如同完全無任何的察覺的模樣。
雲安郡主都是要氣炸了肺,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是知道範清遙的姐姐被抓了,然後再好好欣賞著範清遙那驚慌失措,無助無求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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