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師徒二人正說著話,那廂就見紀宇澤邁步而入。
冷一看見坐在正廳的範清遙,紀宇澤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明白了其來意,畢竟今日的流言他也已經有所耳聞,就算範清遙不登門的話,他也打算明日趕早去一趟西郊府邸拜訪。
範清遙見紀宇澤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便已了然。
既如此,她也不便撕破臉,陪著師父挑揀了一會藥材,又是跟師父一起吃了晚飯,這才是在紀宇澤的送行下起身離去。
夜已徹底沉了下去,府邸靜悄悄的。
紀宇澤見周圍再無旁人,當先感激開口,“紀宇澤多謝清平郡主剛剛的顧全。”
他的父親常年住於川越,說實話他是大伯養大的。
如今大伯年紀大了,他斷不希望其再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而擔憂。
範清遙卻不打算承了紀宇澤的感謝,“為師父著想,是我當徒弟應當做的。”
上一世,範清遙正是在紀宇澤的算計下,一步步走上陷害忠良的路,雖這一世紀宇澤已是投靠了百鳳鳴,但範清遙卻無論如何都跟此人靠近不起來的。
紀宇澤如何聽不出這話中的疏遠,也是不再兜圈子,“今日的事情,我已聽說,此事既因我而起,我便願一力承擔所有的責任。”
範清遙倒是沒想到紀宇澤竟還算是有所擔當,點頭道,“既紀公子是聰明人,便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如今城中流言四起,無論紀公子自覺如何的光明磊落,此事若不解釋開,必定會影響了我家三妹的一生,明日我會在鴻福樓做東,望紀公子能夠準時赴約才是。”
如此冷冰冰的話,完全不給人進退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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