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渾身一顫,忙陪著笑臉地道,“郡王,郡王妃生產並非兒戲,豈能讓這種不三不四的外人說進去就進去?”
和碩郡王陰沉著一張臉,麵不改色地道,“她是李太醫的藥童。”
一句話,成功堵住了肖夫人的嘴。
屋子,一片的血氣彌漫。
李太醫正是將手中的湯藥往和碩郡王妃的嘴灌著。
看著昏迷不醒的和碩郡王妃,李太醫的眼中是有愧疚的,但更多的卻是猙獰。
和碩郡王妃,冤有頭債有主,要怪你就得怪皇後娘娘的始亂終棄,我在太醫院兢兢業業如此多年,卻是比不過紀弘遼的幾句話。
眼看著唾手可得的副院判竟是到了別人的手上,李太醫如何能不恨!
好在愉貴妃已是答應了他,隻要他做完了這次,來年的副院判便非他莫屬。
所以……
和碩郡王妃,你算是到了那邊要報仇,也記得去找皇後娘娘。
“砰——!”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撞開。
一陣涼風隨之湧入而來,吹散了屋子濃重的血腥味。
正是站在外麵的幾個產婆看著滿身寒氣而來的清瘦身影,都是給驚得一愣。
和碩郡王府的產房重地,誰敢闖?
隻是還沒等她們詢問出口,意識便是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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