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遙想得沒錯。
素紅自從進了範府後,雖一直都在抗衡著醉伶,但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隱忍。
隻因範俞嶸經常跟她說什家和萬事興,讓她幫他想想之類的……
曾經的素紅為了抓住範俞嶸的心,自是對他事事順從的。
但是如今,早已看透了範俞嶸的她,自不可能再去隱忍什。
範俞嶸看著眼神漸漸冰冷的素紅,總覺得心慌慌的。
隻是懷抱著兒子的他,卻是不想在一個玩膩了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反正兒子都是已經平安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如何都無所謂了。
一刻鍾後,素紅跟著範俞嶸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
範府的正廳正燈火通明著。
醉伶正是跪在公公麵前認罪,“兒媳是真的沒想到隻是讓她跪了片刻,她便是就昏死了過去,看著那地上的血,兒媳也是嚇得沒了主意。”
範自修當然不相信醉伶的話。
這個女人是個什性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過上次他偷偷詢問給素紅診脈的大夫,親耳聽見那大夫說素紅懷的是個女胎。
既是女胎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現在的範府,也是沒那個經曆再去養個賠錢的東西。
“起來吧。”範自修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跟一個不值錢的女嬰相比,醉伶的地位自然是更高一些的。
現在的他可是還要指望醉伶這邊,重新在愉貴妃麵前立足呢。
“也是不知現在素紅究竟如何了,少爺會不會責怪我,若是素紅當真有個什,兒媳怕也是沒臉再見少爺了啊!”醉伶緩緩起身,話是說得擔心不止,唇角得意的笑容有些控製不住地往上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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