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趕緊開口應著,“回軫夷國攝政王的話,這位乃我們西涼的太子殿下。”
攝政王笑了,似是透過車簾打量著百鳳鳴。
半晌,他才是又道,“西涼太子說的不錯,本王舟車勞頓確實疲憊,正是如此宴席便是免了,辜負了西涼皇帝的一番美意,待他日本王定親自致歉。”
能讓高高在上的攝政王這般和氣,甚至是連致歉的話都說得出來,足以見得是給足了西涼的顏麵。
永昌帝的心情也是隨之好了起來,“軫夷國攝政王嚴重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喝酒聊天,確實不急於這一時。”
隨著永昌帝的話音落下,百榮澤趕緊示意宮人們護送軫夷國攝政王進宮。
隻是無論他如何的急於表現自己,現在的永昌帝看向的都隻有太子,“一會來禦書房陪朕下幾盤棋。”
百鳳鳴微微頷首,“兒臣遵命。”
百榮澤,“……”
眼看著父皇跟太子一起離去,卻根本毫無辦法。
軫夷國攝政王確實是住在了皇宮。
隻是無論是侍奉在身邊的人,亦或是看守在寢宮外麵的人,都是軫夷國的人。
說白了,西涼的人根本踏進不了寢宮半步。
就是永昌帝前來探望,軫夷國的攝政王也是一直以身體不好推脫著。
永昌帝為此很是頭疼。
既不說來此的目的,更是據人於千……
如此的讓人捉摸不透,又輕不得重不得,如何能不讓人心焦。
很快,就是連主城的百姓都是知道了此事。
慢慢地,這位軫夷國一直不曾露麵的攝政王,就是成了所有人議論的焦點。
與此同時,宮中又是傳出了一道消息。
皇上有意趁著年關前帶著人前往行宮,冬狩的同時剛好帶著人在行宮過年。
當然,此番前往隨性的除了重要的大臣和太子皇子們以及家眷之外,更是還特意邀請了軫夷國的攝政王和太子一同前往。
而跟皇上提議此事的,正是最近得以龍恩盛寵的芸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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