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榮澤坐在馬車,心中的怒火仍舊難以平複。
垂眼看著腰間的香囊,一把拽下,狠狠地拋出了車外。
隨著香囊摔落在了地上,百榮澤燒心的怒火似也跟著一點點的平息了。
百榮澤猛地一愣,很快就是什都明白了。
難怪韓耀會出爾反爾。
難怪他會如此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原來,他怕是早就是掉進了範清遙的圈套之中。
“範清遙……範清遙……範清遙……”百榮澤如同魔怔了似的,一遍遍地咬緊牙關念著相同的名字,卻無論如何都難以解自己的心頭恨。
本以為他已是防範住了範清遙。
結果百密一疏。
他還是敗在了範清遙的手上。
很快,宮麵的愉貴妃就是聽聞見了風聲。
不出預料的,愉貴妃將百榮澤叫到宮麵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愉貴妃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手栽培出的兒子,竟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當眾挑釁太子,你咋不直接上天?
隻是無論愉貴妃有多懊惱,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百榮澤的俊臉上才解恨,百榮澤大鬧六皇子婚宴的消息,還是傳到了皇上那。
愉貴妃無奈,隻得跑到皇上的麵前去哭訴。
永昌帝對於百榮澤的行為,也是十分惱火,雖是召見了愉貴妃,但看著跪在麵前哭哭啼啼的愉貴妃,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愉貴妃哭了半晌,隻得主動開口道,“皇上,是臣妾教導無方,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本來想著隻要清平郡主賜婚太子,阿澤就是能夠清醒過來的,可誰知道到底還是莽撞了。”
永昌帝皺了皺眉,“貴妃此言何意?”
“皇上有所不知,阿澤一直對清平郡主心有所屬,臣妾也是從中勸說了幾次,本以為阿澤會有所醒悟,結果沒想到是越陷越深,那日在韓府雖說是阿澤的不對,可究竟是出了什事情,臣妾沒在場也是不好說的。”
反正當初邀請眾多官家小姐遊湖的時候,愉貴妃對範清遙表現的很是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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