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榮澤也是坐不住了,顧不得傷勢的在寢宮愁的來回走著,“父皇直接打了大皇兄,未必就不是在殺雞儆猴,做給我看的。”
愉貴妃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心倒是也沒那緊張,“本宮已經派人去禦前打聽過了,說是太子現在還在昏迷,能不能醒來都不知道,你也別太擔心,就算太子真的命大醒過來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也說不清楚。”
百榮澤點了點頭。
到時候,就算太子實話實說,他也完全可以說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再是假裝對外麵的傳言一概不知,父皇就是再懷疑也沒有證據。
愉貴妃起身拉著兒子往內寢走,“你趕緊進去躺著,萬一你父皇過來看你可如何是好。”
百榮澤聽著這話,心譏諷一笑。
父皇最是疑心,就算是再偏愛他,始終也沒皇權來得重要。
如今父皇正是懷疑他,又怎會過來看他。
百榮澤想的沒錯,接連幾日,皇上都是沒有來過偏殿。
哪怕愉貴妃派人去請,也都是被皇上以處理朝政沒空給回絕了。
其實皇上也是沒有說謊,太子受傷昏迷,朝堂自是要有所波動的。
很多大臣幾乎是連夜往行宮這邊趕,如今已有不少的大臣堵在行宮等著進諫了。
太子就算手中再無實權,那也是太子,是西涼未來的象征和期盼。
如今這期盼和象征倒了,朝堂不可能風平浪靜。
永昌帝整日忙著接見大臣,範清遙這邊也是同樣不怎消停。
那些大臣為了從她的口中得知太子的病情,幾乎是動用了一切的人際關係,整日都是有不同的女眷往範清遙的手遞帖子。
如今那些帖子,都是要用筐來裝才夠用。
範清遙把帖子全都推了,那些女眷就是不說,並不代表她不知道。
如今皇上這邊隻怕也是派人把她給盯得死死的,若是她真的去見了,隻怕下一個被打板子以儆效尤的人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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