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範清遙的怒火衝天,百鳳鳴卻淡然如水。
好似那個被算計,甚至是即將被取值代替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見範清遙真的是氣急了,他握著她的手輕笑著道,“當初選擇激流勇進,便是想要看看這一股巨浪砸下去,究竟能夠砸出多少東西浮出水麵,如今有人露頭應是好事,若當真一直無人露頭才讓人心慌。”
範清遙自然是明白百鳳鳴的意思。
皇位之爭已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這個時候再出手可不是隔靴搔癢,而是招招致命。
奈何人心隔肚皮,想要真的是貓是狗,總要讓他們看見肉才知道。
隻要讓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全都變成明敵,那這次百鳳鳴的算計便是穩賺不虧的。
可是一想到百榮澤這陰損的招數,範清遙就恨不能直接將他拍死在沙灘上。
“以皇宮那個人的多疑貪財的心性,隻怕是支撐不住多久了。”垂暮之年的人往往都是貪生怕死,貪財戀權,好不容易將一處礦山攥緊在手中,又怎可能讓所謂的山匪占了便宜。
百鳳鳴以手背頂開她攥緊的手指,與他十指緊握,“剛好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糾結,讓花家的男兒們以一個怎樣的身份露麵,或許這次我倒是應該謝謝三皇兄才是。”
範清遙的腦海,再次浮現出了山匪二字。
現在的山匪是百榮澤為了取代百鳳鳴在皇上心的地位而杜撰的,但若是真的讓舅舅們占山為匪,不但能夠打百榮澤一個措手不及,更是還能夠將皇上的礦山光明正大的占為己有。
如此一來,倒是兩全其美了。
“等回去我便給舅舅們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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