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嬤嬤仔細給愉貴妃蓋好被子,“可需老奴找個人去殿前看看三殿下?”
愉貴妃氣的直咬牙,“皇後既是出麵了,自不會輕易讓皇上開口免除三皇子的罰跪,這個時候自是三皇子越慘皇上才會越心疼,無需管他,若是他連這點苦都是吃不得,就真成了一事無成的廢物了。”
英嬤嬤見愉貴妃咬死了不鬆口,也不敢再開口勸說什。
剛好此時門外的太監稟報,說是芸鶯答應來求見。
愉貴妃連想都是不用想,就知道芸鶯定是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來,想著這個時候芸鶯也是幫不上任何的忙,便是讓英嬤嬤去給打發了。
正是站在院子的芸鶯都是急壞了,可最後竟是連愉貴妃的麵都是沒見著。
芸鶯不死心,卻也隻能咬牙離去。
現在的她是皇上的答應,就算再怎擔心也絕不可以擅自前往殿前的。
肚子沒由來的一沉,芸鶯垂眸看去,漆黑的眼滿是厭惡和憎恨。
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月愉宮這邊沒有動靜,相同的,禦前那邊同樣也是遲遲沒有個動靜。
就好像三皇子昏過去這事兒,就跟完全沒發生似的。
如果說永昌帝剛剛還在擔心著病倒的愉貴妃,那現在他就是恨不能親自將愉貴妃扔進冷水桶麵去泡一泡。
永昌帝是喜歡愉貴妃的撒嬌,但撒嬌也要分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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