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遼進了院子,看著還在發呆的範清遙,不悅皺眉,“不肖徒兒,難為為師還如此擔心你,你便是如此迎接為師的不成?”
範清遙回神的同時,趕緊走了過去,“師父。”
紀鴻遼聽著這聲清脆的稱呼,才是繃緊的臉上瞬間就是盛開了笑容,“孺子可教。”
旁邊的太監們,“……”
紀院判您就這點出息?
紀鴻遼麵對太監們難以消化的目光,不屑於顧的哼了哼。
他這徒弟百年難得一遇,可是個無價之寶,自是要捧在手含在嘴的,一群本身就比正常人缺少零件的東西又懂個球。
少看出了太子妃的欲言又止,忙安置著這些宮人去了其他的院子。
範清遙則是帶著紀鴻遼進了外廳,吩咐著宮人燒水上茶,又是去廚房取來了不少剛剛做好的點心。
紀鴻遼趕了幾日的路,是真的餓了。
範清遙也不急,一直等師父吃好喝完,才是開口道,“太子殿下已經蘇醒,難道師父還不知道此消息?”
紀鴻遼愣了下,“什時候的事情?”
“算起來也要有十日了。”
紀鴻遼的目色也是沉了沉。
範清遙想到的他自然也是想到了。
而且,此番他跟著那些宮人一路前往行宮,在路上的時候那些宮人都會時不時的給主城傳出消息報平安,可從始至終主城那邊都沒傳給他們任何的消息。
紀鴻遼侍奉在皇上身邊幾十年,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皇上的現用現交。
正是如此,他才更覺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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