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昔皇後不慌不忙地看向下首的愉貴妃,“按愉貴妃的意思,本宮應是縱容著張淑妃和潘德妃兩人繼續爭吵,最好是讓一心生產的芸鶯答應分了心才更好?”
愉貴妃捏緊了下身側的紅木扶手,皮笑肉不笑,“臣妾怎會有這種想法,皇後娘娘這般汙蔑臣妾,臣妾當真是惶恐啊。”
甄昔皇後目光淡淡,“沒有那是最好。”
語落不再說話,幹淨利落的結束了這場明槍暗箭。
接連幾日的在這守著,甄昔皇後自是有些力不從心的。
可她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坐在這,不但不能讓旁人抓到話柄和把柄,更是還要防止著她人背後捅刀子。
所以能少說一句話,便是多存了一分的力氣。
行宮那邊,小範清跟鳳鳴兩個孩子苦苦支撐著不易,眼看著就要熬出頭,她萬不能拖了孩子們的後腿才是。
若是今日芸鶯真的出了什岔子,隻怕愉貴妃要借機挑撥是非。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臣妾有話要對皇後娘娘說!”產房那邊,忽然就是響起了芸鶯聲嘶力竭的聲音。
與此同時,眾人的目光就都是朝著皇後的方向看了過來。
按理說,芸鶯一個答應身份,斷沒有資格請的動皇後娘娘主動上前的。
但如今芸鶯正是特殊時期,皇後娘娘若是較真位分禮儀才更會讓人拿捏到話柄。
對於芸鶯的懇請,甄昔皇後自然是要應答的,但甄昔皇後卻不會真的走進產房,而是站在了與產房和內廳隔著的屏風前,就停住了腳步。
“本宮就在這,芸鶯答應想說什盡管說就是,隻要是本宮能夠做到的,本宮定會盡量滿足芸鶯答應的要求。”
產房,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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